你现在就可以受累把你建议给泰迪,然后明天派人送份到唐宁街给,或者,今上午晚些时候也可以。”
厄克特拼命控制住面部表情,不想露出内心翻江倒海骚动。改组这事他是心急些,他暗暗骂自己是个笨蛋。很奇怪,科林格里奇不过是语法学校出来“产品”,如果是个普通人,在社交上不可能如鱼得水,也很难进入厄克特加入任何俱乐部,但面对这位首相时,厄克特那种天生万无失能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z.府中,这两个男人角色转换让厄克特无比气馁和不安,当面对首相时,他发现自己言行不听使唤。他确做错,但他不责怪自己,反而觉得科林格里奇责任更大。但这不是“收复失地”时候。他重新展露出亲切殷勤微笑,顺从地点点头,“再好不过,首相先生。马上就把这份东西拿给泰迪。”
“最好自己去印份,不然那份东西今晚都到不。”科林格里奇笑,努力将厄克特带回到永远盘旋在唐宁街上空权力与阴谋之中。“不管怎样,想现在该回去休整休整。BBC肯定希望四小时后精神抖擞地接受采访。剩下选举结果会在唐宁街看。”
他转向威廉姆斯,“顺便问问,该死电脑现在是怎预测?”
“这半个小时直是二十四个席位,觉得可能就是这样。”他声音里听不出点儿胜利喜悦。他刚刚见证是将近二十年来,党派最糟糕选举结果。
“没事,泰迪。多数席位就是多数席位。这样们党鞭长可就有事做;要是票数超过百,他就只能无聊地坐冷板凳啦,是不是,弗朗西斯?”他边说边踱步出办公室,身后厄克特有些凄惨地捏紧手里信封。
首相离开后短短几分钟,大楼内外人群开始明显减少。仍然感到自尊心受到伤害厄克特没心情庆祝或是与大家同乐。他回到复印办公室所在楼。不过132A房间基本称不上个办公室,这里不过是个没有窗户壁橱,宽不足两米,里面是些办公用品,同时也可进行保密性地复印。厄克特打开门,在找到灯开关之前,股刺鼻味道钻入他鼻腔。有个人趴在金属架子之间狭窄缝隙中,那是颓然瘫倒查尔斯·科林格里奇。连在熟睡中,他也有本事把衣服弄脏。周围找不到任何酒杯或酒瓶,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威士忌味道。看上去查尔斯在酩酊大醉之前,艰难地找个最不让人尴尬地方,终于醉倒在这里。
厄克特摸索着找出自己手帕,捂住嘴和鼻子,想挡住这股臭气。他迈着步子来到查尔斯身边,给他翻个身,让他仰面睡着。他摇摇他肩膀,查尔斯只是短暂地发出阵臭烘烘呼吸。再重重地摇摇,他毫无反应,甚至在脸上轻轻扇个耳光也无济于事。
他看着眼前这个烂醉如泥家伙,面露嫌恶之色。突然间厄克特浑身僵,这种内心深处鄙视与他在首相那里遭到羞辱混杂在起。啊,当然啦,现在就是个报仇雪耻大好时机。他抓起查尔斯外套衣领,把他拽起来,把手臂往后,做好击打准备,他很想激烈地扇打这个可悲混蛋脸,释放出他刚才屈辱,释放出他对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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