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科林格里奇反对,但怎也想不起来。“这个精明老混蛋,让把什话都说。”不过,党鞭长不就是干这个吗?而且,他可以相信弗朗西斯·厄克特,对吧?他陷在舒服椅子里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坦白点,却没有注意到,厄克特拿走,不是他自己红箱子。
午饭后不久,玛蒂就把自己写文章发出去,自那以后,她就直情绪高涨。民意调查令人震惊。这是独家头版新闻。而此时此刻,她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竞争者们还毫不知情。毫无疑问,她是这次会议到场记者中绝对王者。这个下午她花很多时间,兴奋而渴望地幻想着在自己眼前慢慢打开那些机遇之门。她刚刚在《每日纪事报》干满年,她能力也逐渐得到赏识。再这样奋斗年,也许她就能做好迈出下步准备。比如做个助理编辑,甚至是专栏记者,可以有自己版面,写写严肃政治分析,不再只满足于每日吸引眼球新闻。而且,有弗朗西斯·厄克特这样朋友,她永远不用为得到内部消息而发愁。
当然,这些都是需要付出代价。她母亲仍然以为她在伦敦有喜欢人,有可以共度生伴侣。但现实却是,每当深夜回到自己小公寓,早上起来又拼命在脏衣篮里寻找还能凑合穿衣服时,她就觉得伦敦日子变得越来越艰难而孤独。她有很多需求和目,事业成功带来虚荣无法完全满足;而这些需求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用拼命工作来忽略。
同样无法忽略还有她快到五点时收到条口信,十万火急地让她给报社办公室打个电话。她刚刚在酒店平台上和内政大臣喝杯茶,聊聊天。这位大臣很想让《每日纪事报》明天登登自己会议演讲。另外,比起在同僚们冗长无比演说中度过另个昏昏欲睡下午,和位年轻漂亮金发女郎交谈个小时显然在任何时候都要有趣得多。正聊得起劲呢,个接线员就把写有口信纸条塞进玛蒂手里。酒店大堂人很多,但其中个公用电话没人,于是她决定忍受下这些喧闹噪声,就在那儿打电话。电话打通以后,普雷斯顿秘书说编辑大人正在打电话,就给她接通位副总编辑,约翰·科拉杰维斯基。那是个温柔大个子男人。夏天闲下来时候,她跟他熟悉些,两人共同分享上乘红酒,而且他父亲和她祖父都是战争期间逃到英国来欧洲难民。有共同喜好和背景,两人感情迅速升温。但并没有发展到上床那步,应该说是“还没有”。他曾经明确表示过他希望两人不仅仅停留在办公室闲聊朋友这简单,不过,此时此刻,他舌头突然打结,声调也变得很不自然。
“嗨,玛蒂。想对你说,呃……哦,他妈。不想说太多废话。们不会——他不会——登你报道。真很抱歉。”
电话那头是阵惊异沉默。她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不管怎翻来覆去,意思都是样。
“你说不会登,到底是他妈怎个意思?”
“就是不会登,玛蒂。不会见报。”科拉杰维斯基显然很难招架眼前对话,他声音里有种深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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