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配,查理。你不应该有这个弟弟。需要帮助时候,你直都在身边,但回报你是什?工作太忙,根本无暇帮助你。玛丽离开时候,知道你有多受伤,应该来陪你,当然应该来陪你。你需要,但好像总有别事情要忙。每次总是说明天再去看你,总是明天又推明天。查理,总是说明天、明天、明天!”激动而愧疚情绪让科林格里奇声音哽咽颤抖。“已经拥有过自己辉煌时刻。也做那些想做事。但眼睁睁地看着你酗酒成性,差点把你自己给喝死。”
这是两人第次推心置腹地说出实话。过去查尔斯总是说自己不太舒服,太过疲劳,或是精神紧张——两兄弟从来没说过哥哥是过度酗酒。而现在,两人之间不再有秘密,不用再回到过去那种遮遮掩掩状态。
“你知道吗,查理?会抬头挺胸走出唐宁街,并且说句:‘终于解脱,让他们都见鬼去吧!’——只要知道亲爱哥哥还在身边。只是害怕为时已晚,忽略你已经太多太久,让没法请求你原谅;你已经孤单太久,不愿意和团聚。害怕。”
电话两头都传来克制啜泣,泪水中有痛苦也有感动。萨拉紧紧抱着丈夫,就像他要被风,bao吹走似。
“查理,除非你能原谅,不然做这切有什意义?切都没有意义。”
。”
“但在电视上都看到。你跑到女王那里去辞职。他们说是因为和什劳什子股票。不懂,亨利。搞砸所有事情。不配做你哥哥。什都没有意义。”电话那头传来大声抽泣。
“查理,想请你认真听话。你在听吗?”
又传来声痛苦抽泣,听起来那边已经把鼻涕把泪。
“你完全不用请求原谅。才应该跪下来请求原谅,请求你原谅,查理。”
片沉默。
“说点什啊,查理!”科林格里奇绝望地喊起来。
“你这该死混蛋,”查理突然脱口而出,“你是世界上最好兄弟。”
“明天来看你,定,保证。们现在都有更多时间给彼此,是不是?”
“别说傻话——”
“不,你听着,查理!们直都是家人,共同面对问题,渡过难关。还记得那时候还在负责家族生意——那年们差点破产?们当时每况愈下,查理,那是错。太痴迷于政治而无心生意。后来,是谁带来新客户,带来拯救们于水火那张订单?知道那并非是们接过最大笔订单,但那时候简直是雪中送炭啊。你挽救公司,查理,你也挽救。就像那年圣诞节脑子热酒驾被抓个现行,也是你救样。”
“其实什也没做……”
“当地警察局局长,就是你打高尔夫时认识朋友,你不知怎在警察局说服他修改呼吸检验酒精含量结果。如果把驾照给扣下来,永远也当选不那个选区议员,永远不可能涉足唐宁街。你还没明白吗!你这个蠢蛋,你根本没毁掉切。是你成就切!你和,们直都共同面对切。以前是这样,将来也不会变。”
“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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