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塞缪尔，很有可能。”
“嗯——年轻、帅气、原则性强，看上去很有头脑——
点儿也不喜欢。他肯定是那种多事精，什
事都想插手，随时副重建新世界
架势。心眼太多，经验又太少。”
“那你觉得应该选谁呢，本？”
“弗兰基，风水轮流转。上秒你还努力游向岸边呢，下秒你就顺着冲厕所水跑到下水道去
。”
厄克特听到电话那头男人喝大口酒，又接着侃侃而谈。
“弗兰基，们现在在玩个新游戏，就是脸皮要更厚些。而你脸皮几乎和样厚。喜欢你做事情和做事方法。你明白如何操纵和利用权力。所以问你，你想玩吗？”
厄克特没有立刻回答。他目光落在墙上幅油画上，豪华镀金画框中，头鹿正被狂吠恶犬包围着。他现在有胃口吗？他缓缓说出下面话，让自己都吃惊，“非常非常想玩。”
这是他第次向除自己以外人坦白野心。但坦白对象是兰德里斯，这个每分钟都赤裸裸展现自己欲望男人，他丝毫没有尴尬和羞赧。
“很好，弗兰基。太棒！所以们就从这儿开始吧。会告诉你明天《每日纪事报》将刊登什。是们个记者，玛蒂·斯多林篇分析文章。这个年轻妹子金发、长腿、奶子特别漂亮——你认识吧？”
“想见过吧。”
你可没时间闲坐着啊。游戏开始啦，你做好准备吗？”
“做什准备，本？”
“你可别这——怎说来着？”
“迟钝？”
“是，别给放烟幕弹！需要你和起，抛头露面，弗兰基。”
“弗兰基，跟你说件事。今天下午在《每日纪事报》内部组织个绝对机密小分队，让他们尽可能多联系党内议员，问问他们打算怎投票。周三们就要登出调查结果——很有把握地预测下吧，年轻米基·塞缪尔将会以微弱优势领先。”
“什？你是怎知道？民意调查还没结束呢。”接着传来阵恍然大悟叹息，“哦，本，刚才太幼稚，是不是。”
“啦啦啦啦，你说对啦，弗兰基！你拎得清，所以才喜欢你。知道那他妈调查是什结果，因为他妈就是调查出版商啊！”
“你意思是你修
“她文章里会说，这是次公开竞赛，人人手都伸进科林格里奇血泊中，会有更多混乱和骚动。”
“想她说得对。”
“混乱，骚动，喜欢。这样报纸才卖得快啊。你觉得应该选谁来下手？”
“这个嘛，们来看看……这些事情般只有几个星期时限，所以有些老油条，常常在电视上露面那些‘影帝’，他们最有先机。潮流就是切。如果你引领潮流，那潮流就会助你到达成功彼岸。”
“有没有具体到哪个老油条？”
“抛什头，露什面？”
“你到底想不想去竞选？”兰德里斯不耐烦地问道。
“竞选党派领袖？只是党鞭长而已，不是抛头露面人。是飞机翅膀，是为飞行员助臂之力。”
“当然啦，当然啦。但你想要这个位子吗？如果你想要，老伙计，会尽力帮你。”
“？当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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