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你不会相信
……”
“不管是什
，
想都会相信。”
“根据账户记录，查尔斯·科林格里奇从来没有为文献服务付过款。这个月没有，其他月份也没有。他个人信息只记录在分发名单上，却不在付款名单上。”
“凯文，你能查查他名字是何时首次出现在分发名单上吗？”她温柔地请求道。
又是
通敲打键盘声音，但这次更为谨慎，有种深思熟虑味道。
“这个信息可以在整个大楼所有电脑上显示吗？”
“可以。这种信息们并不觉得是什特别机密。”
“那，请你告诉，凯文。”她稍稍斜过身子，深深呼吸着。男人都很可悲，他们特别吃这套，“如果你想小小地违反下规定，让订购你们完整文献服务，你能做到吗？就从这个终端把个人信息输入进去？”
“为什这问……可以啊。”斯宾塞开始弄明白她言下之意
，“你觉得查尔斯·科林格里奇这些订购信息是篡改过，或者根本就是杜撰？这是可以做到。你看。”
他十指如同演奏会上钢琴家上下翻飞，几秒之内，屏幕上就出现个新全套文献服务订购者，“M·莫斯阁下，迈阿密迪士尼乐园99号”。
他也注意到。玛蒂决定晚点再责骂自己狡猾和风骚。
“凯文，查尔斯·科林格里奇在党派销售和文献服务中心订购资料，并要求他们寄到帕丁顿地址去，对吗？”
“是，听说这事就马上去确认，确实有记录，你看。”
他在键盘上敲几下，屏幕上就出现那条板上钉钉定罪证据：“查尔斯·科林格里奇阁下，伦敦W2，帕丁顿区，普雷德街二百十六号，——001A/01.0091”。
“下面这些天书样东西是什意思？”
“天哪，刚好是两周前今天。”
“来捋捋，看是不是弄明白，凯文。
“但这远远不够啊，玛蒂。这个记录从年初就有，这你就没法说吧，因为……哦，真傻！当然啦！”他突然大叫声，又开始拼命敲打键盘，“这大楼里没多少人明白自己真在干什，但如果计划周详，你可以直接进入主机子目录……”
敲打键盘声音几乎将他话淹没。
“你看，这样来就进入财务数据。所以就能看看这个账号到底是何时缴款，是用支票还是信用卡付，订购是从何时开始。”
显示器屏幕更亮。
“只有拿到正确密码，才能做到，——哦，妈呀！”他推桌沿，椅子滑出很远，好像电脑刚刚让他受很大羞辱。接着他又挪过来，紧紧盯着屏幕。
“第排意思就是他订购们全面文献服务。第二排是订购截止日期时间。们记录下来，确定他想要东西，到底是所有切，还是只是主要出版物，也要看看他是不是们专家书籍俱乐部成员。同时也看得出他付款情况，是按时缴款，还是欠费，或者是次性订购。”
“查尔斯是什情况？”
“他从今年年初开始交满年。”
“他是个无所有穷光蛋酒鬼，下班什东西也不读啊！”
斯宾塞有些不安地在椅子里挪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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