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修改电脑记录，不是为
给科林格里奇定罪，而是科林格里奇本人，或是他
某个朋友去修改，为给他
个无罪证明。像你这样小鱼就会轻易上钩。”
“你在开玩笑吧……”
“
们应该认识到，有可能改不是发放名单，而是账户名单呢？很有可能在你看到几分钟前才发生。”
“也就是说，亨利·科林格里奇从未跟他哥哥提起雷诺克斯医药化学公司事情……”她语气暗示事情还有转折。
“还有呢？还有呢？”普雷斯顿心急火燎地问道。
“他是无辜，根本不用辞职！”
普雷斯顿向后跌坐在椅子上，眉宇间开始出现大颗大颗汗珠。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扯成两半。方面他能预见到次惊天动地优秀报道，但这就是问题所在，另方面他不得不意识到这样篇报道会给威斯敏斯特带去怎样翻天覆地影响。切都会因此而乱套，甚至还会救科林格里奇，让他官复原职。这是他们想要吗？兰德里斯刚刚跟他下明确指示，他有新想法，所有能够影响领袖竞选报道都要在出版前先让他过目批准。那些重要新闻在兰德里斯眼中不过是商品，他需要用来交换翘首以盼影响和权力。普雷斯顿不知道老板会做出什
样选择，他需要争取时间。
“你直很忙啊，年轻女士。”
“这是个能引起轰动报道，格雷。”搜神记
“不记得你跟提前汇报过这事儿，或者从这儿得到花钱去开个私人地址许可。”
他这三言两语让她非常吃惊，“这就是主动出击啊，格雷。”
“不否认你干得很好……”他脑子在飞速运转，试图在面前那本法兰绒封皮辞典里寻找合适词汇，避免,bao露自己真实想法。他突然间知道自己该干什，砰地合上辞典。“但们真正有什呢，玛蒂？你只是发现有可能在伦敦以科林格里奇名义开银行账户，但这是不够。你不能证明开账户就不是查理·科林格里奇本人。这仍然是大家能接受最简单解释。”
“但是有电脑记录啊，格雷，有人做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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