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意思?”
“可能是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那种级别事情。”
“但为什呢?为什选中厄克特呢?他就像个独行侠,高高在上贵族,教养深厚,十分传统,你不觉得吗?”
“他是那种沉默而强大类型。”
“他根本不抛头露面啊,根本没有什崇拜者。”
“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约翰,低调成事。没有人讨厌他讨厌到要攻击和反对他地步。他们对塞缪尔就毫不留情。”她转身面对着他,呼出气在夜晚寒冷空气中凝成团旋转白雾,“你知道,在别人自相残杀时候,他可能已经偷偷潜入内部。兰德里斯选可能是最后赢家。”
“这说你觉得他会参选?”
“那到底怎……”
她又开始朝前走,但走得不快。他们沿着河堤慢慢散步,看着汹涌翻腾河水与路纠缠浪花。远处节日大厅灯火辉煌,议会大厦也美妙绝伦。
“你怎看厄克特最近这些事儿?”他终于开口问道,想找个两人聊得开话题。
“非常精彩,很令人激动。”
“好像骑着白马救世主疾驰而来拯救众生。”
整个报社都听到你声音。们以前都不知道,那使劲地摔门,墙还能不被震塌。”他语调很轻松,想逗她笑,“不管怎说,他希望你回去,就算只是按照合同那样再干三个月就辞职,也行。”
“情愿站在这儿冻死。”她边说边转身想走掉。
“如果不工作,你就会冻死,玛蒂。”他抓住她袖子,“还是回去干三个月吧。”
“去写女性专栏吗?”她不以为然地哼声。
“先干着,骑驴找马,直到找到更好工作。格雷说他能接受。”
“肯定。”
“为什这肯定啊?”
“是跑政治新闻,而且是最好。但是……”
“站在帐篷外面很冷啊,是不是?”
“丢掉只是工作,约翰,不是好奇心。觉得这后面有大家难以想象事情正在发生,这是很大盘棋。比兰德里斯大,比格雷那胆小鬼更是要大得多。甚至大到《每日纪事报》都难以承受。”
“救世主不骑白马,傻瓜,他们都是骑驴来。”
两人都大笑起来,感觉轻松很多。他靠近她,她自然而然地挽起他手臂,两人走在悬铃木下,有意无意地踢着堆堆落叶。
“报纸为什要写这个呢?”她问道。
“不知道。格雷昨天来晚,没跟任何人说句话,把整个报纸内容都换,变戏法似从兜里掏出他要登在头版社论。他没有事先通知,也没有解释。不过这仍然引起挺大轰动。也许他是对。”
玛蒂摇摇头,“不觉得是格雷做决定。要这样给报纸排版,是需要很大勇气和魄力,他就是个胆小鬼。这命令只能来自个地方,们——你们!——亲爱大老板。上次他干涉报纸内容时候,是想赶走科林格里奇,现在他只手遮天,要给某人加冕。”
“他想控制。”
“也想见到你。”
这句话起到不样作用,两人相互凝视着。
“不管你想怎样,玛蒂,慢慢来。们拭目以待。除非你真无法忍受,那就算。”
“不,约翰,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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