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又十分友好,还是个英俊小伙子。看着他,厄尔想起自己从大学起就挣扎着想要忘记面,勾引起他无限欲望。火车在夜色中呼啸着飞驰,他和西蒙仿佛进入另世界,忘记闪光灯下虚与委蛇逢迎,忘记抛在身后各种责任。厄尔还没明白怎回事,就已经行动。这行动在之前够让他坐个几年监狱。当时也还只能是两个成年男子偷偷摸摸在私底下进行,在距离伯明翰二十分钟大不列颠铁路局车厢里干这样事情,显然不是什值得宣传光荣。
厄尔在尤斯顿踉踉跄跄地下车,急匆匆地塞两张二十英镑在西蒙手里,在他俱乐部过夜,他根本没脸回家。
接下来半年他都没见西蒙,直到他突然之间出现在下议院中央大厅,问值班警员能不能见见厄尔。极度恐慌部长匆匆赶来时,年轻人并没有当众大吵大闹,而是五十地说自己从最近次关于党派节目中认出厄尔,并十分温柔地要求给点钱。厄尔给他“报销”来伦敦“车马费”,并祝他今后切顺利。
几周以后,西蒙又出现,厄尔知道这将成为个无底洞。他让西蒙等等,然后在内阁会议室角落里待十分钟,看着眼前自己越来越热爱场景,知道门外那个年轻人正在威胁着他生命中珍视切。毫无办法他只好来到党鞭长办公室,坦白事情来龙去脉。中央大厅坐着个年轻人,因为好几个月前跟他有点露水情缘,就想敲诈他。他算是完。
“同性恋脑子总是混乱,”厄克特说,接着又为自己出言不逊道歉,“但别担心,哈罗德,敦刻尔克大撤退中还发生过更糟糕事情呢,更别说走廊上会议室,就更乱七八糟。这点事情你就放心交给吧。”
厄克特真是言出必行,真他妈太棒。他向小伙子做自介绍,并向他保证,如果他不在五分钟之内走出这栋楼,就会叫警察来以敲诈罪逮捕他。“哦,千万别以为你是第个,”厄克特沉着地说,“这种事情见得太多。只不过这种事情太见不得光,逮捕和接下来审讯都会非常保密。没人会知道你要敲诈谁,甚至不会有人知道你被判多久。也许你那可怜母亲除外。”
厄克特没有再多费口舌。年轻人很快就得出结论,自己犯个很严重错误,应该尽快从这栋大楼以及哈罗德·厄尔生命中消失。但厄克特考虑得十分周到,记下西蒙驾照上种种细节信息,以防他还想继续找麻烦。
而现在,他回来,站在前排拥挤不堪人群中,不知道又将提出什样要求。厄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严重,简直到折磨自己程度。
整个演讲过程中,他都心神不宁,表现也大失水准,让支持者们非常失望。内容照着念也不会错,就用粗大字体印在他面前页页再生纸上,但其中激情消失。他结结巴巴地发表着满含官腔陈词滥调。十月天气已经很冷,他鼻子上却挂着豆大汗珠。发表演说时候,他思维好像神游到别处去。结束时,忠心耿耿人们仍然热烈鼓掌,但这丝毫没有帮助。
最后市长几乎不得不拉着他来到人群中,满足人们想再和他握次手呼声。这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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