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是,罗杰。你确当得起这样身份。你直是左膀右臂,所以定要让你知道有多感激。但直在到处帮你询问和打听,封爵事情可能性不太大,至少短期内是这样。首相退位时候就有很多人开始排队等着封爵,新首相上任后能够分发爵位又很有限。恐怕给你封爵得等等……”
奥尼尔直在椅子里缓慢下跌,滑溜溜椅面让他坐不稳。但现在他猛地坐直身子,困惑不解,愤愤不平,“弗朗西斯,们讲好可不是这样。”
厄克特下定决心要考验下奥尼尔,要恐吓他,刺痛他,伸出手指挖他眼球,戳他屁眼,给他迎头泼盆冷水,让他彻底灰心失望,让他提前承受下接下来几个月里不可避免压力。他想看看奥尼尔能够承受多少,极限在哪里。看起来,他好像不用再等。
“不,们之前可他妈不是这说,弗朗西斯。你向保证过!这是们说好!你信誓旦旦,现在又告诉不可能。没有新工作,没有新爵位。现在不行,以后不行,永远也不行!你得到你想得到,现在你想除掉。哼,你三思吧!撒
“你请自便,罗杰,”厄克特发出邀请,“这儿有很少见斯卑赛威士忌,还有用煤炭和海草酿成海岛威士忌,你随便选。”他像临床诊断医生样认真看着奥尼尔倒满大杯威士忌,差点溢出来。他丝毫没注意到,拿起酒杯就牛饮起来。
“哦,要给你倒杯吗,弗朗西斯?”奥尼尔唾沫四溅地说,终于想起礼貌这回事。
“亲爱罗杰,这个时候就算。需要头脑清醒,你明白。但你随便喝就是。”
奥尼尔又倒大杯酒,瘫坐在张椅子上。在两人对话中,酒精开始逐渐侵蚀他身体里残留健康与理智,眼中怒气也渐渐不那疯狂。但他舌头越来越厚,口齿越来越不清晰,说话越来越语无伦次。镇静剂和兴奋剂对抗从没有什和平结果,总是让他如临深渊,有种下秒就要坠落感觉。
“罗杰,”厄克特说,“看上去们这周末就能进入唐宁街。之前直在想自己需要什。现在觉得该谈谈你想要什。”
奥尼尔又喝大口,才开口回答。
“弗朗西斯,你这想着,真是感激涕零啊。你绝对是级棒首相,弗朗西斯,真。之前也想过这些事情,想你在唐宁街是不是用得上这样人——你懂,顾问啊,或者甚至是你新闻发言人。你将需要很多帮助。们好像也合作得挺好。所以在想……”
厄克特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罗杰,能担任那些职位人有很多,有些人早就已经干得很熟。需要是能管理政务人,就是你这样人。相信你能够避免最近这几个月来党派犯下所有令人苦恼错误。非常想让你继续待在党总部——当然会有名新主席。”
奥尼尔眉头皱起,显出忧虑神色。同样毫无意义工作,在场边做旁观者看着其他人粉墨登场?过去这些年来他不就是这样灰头土脸吗?
“但要有效率地开展那样工作,弗朗西斯,需要支持,需要特殊地位。想之前们谈过贵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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