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是赐毒酒给李玮,再对外宣称李纬,bao病而亡。这是历代宫廷屡见不鲜种杀人手段。
“官家没有答应罢?”问邓都知,想起他刚才焦虑表情,其实对这点并无把握。
邓都知说:“官家瞪王务滋半天,但没有立即表态。苗娘子便向官家跪拜,声泪俱下地要他在女儿和李纬之间选择,看是要谁活下去。俞娘子也随她跪下恳求,还说起许多公主小时候事,描述公主那时天真活泼模样,听得官家眼圈都红。最后他长叹声,也不说什,朝着柔仪殿方向去,大概是去找皇后商议。两位娘子跟着赶去,现在他们正在柔仪展,也不知有抉择没有。”
明白他此行止:“所以都知来找公主,是想请她前去阻止,救下附马?”
邓都知点点头:“思前想后,觉得若皇后也认为驸马可杀,那只有公主能让他们回心转意附马是老实人,虽然木讷点,不讨公主喜欢,但人是挺好,若因此便丢性命,那也太冤!”
但若是聡有过,这离绝事他也就理由拿去跟言官说。”
她们反复细问和王务滋李玮平时可有错处,没有说李玮句坏话,而王务滋也表示李玮向谨慎,根本无把柄可抓——而诸如闯入公主闺阁这种事是不能当作罪证告诉言官。
随后两日,苗、俞二位娘子还是频频与王务滋商量公主事,想寻求个解决问题办法,而没有再参加她们讨论,只是终日陪着公主。
在看不见明天情况下,只能把握住今天。看着公主昏睡模样,经常会想,不知道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候,还在不在她身边。
花朝节那天,二位娘子午后与王务滋密议番,然后前往福宁殿见今上,许久都未归来。服侍公主进膳服药,又看着她闭目睡去,才离开她房间,走到阁门外眺望福宁殿方向,猜想着二位娘子可能向今上提出建议。
相信公主会如邓都知猜想那样,虽然厌恶李玮,但不会认为其罪当诛,如果知道父母因为她缘故对李玮起杀心,应该会阻止他们——但那是在公主清醒和有判断力情况下。而今她头部受重创,高热之下正在昏昏沉沉地睡着,就算即刻唤醒她,也不敢保证她能立即明白现在状况而赶去救李玮。
迅速作决定,快步朝柔仪殿赶去,希望可以尽所能,劝说他们放弃这个残酷方案。但还未到柔仪殿门前,便已远远
后来福宁殿中有人边来,却不是苗贤妃或俞充仪,而是随侍今上都知邓保吉。
“公主呢?”他行色匆匆,见便这样问,语气中有种非同寻常焦虑。
“公主服药后在阁中歇息。”回答,旋即问他:“都知有事要见公主?”他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告诉此中缘故:“今日苗娘子与俞娘子去见官家,对官家说,公主与驸马决裂如此,是绝无可能和好,再让公主与驸马共处同屋檐下,她定会再次寻死,而国朝公主又无与夫婿离异先例,要让公主摆脱眼下状况,便只能让李玮消失。”
惊:“她们是什意思?”
邓都知叹道:“官家也是你这样反应。然后王务滋上前,说:‘只要官家下旨,务滋可用卮酒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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