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机长那张方方正正脸歪向边,方方正正额头上两道长方形眉毛也高高地挑起,仿佛在说:“你是不是疯?”但紧接着,他缓慢地点点头,脸上勉强挤点笑容,“兄弟,不得不承认,你确很棒。你刚刚有没有把左眼闭上?”
点点头。“
力向你推销米勒清啤性感金发女郎,那个抱着飞盘和狗在公园里走女人。她在广告中话语不多,但貌似没人在意这点。她双美腿和丰臀让她得到这份工作,她臀部比波多黎各人还要圆,并且非常坚挺。无论如何,很快就能感受她充满正义愤怒。
做个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感觉不错,因此,紧握操作杆,向“海绵宝宝”[1]机长发出信号——准备好再次飞行。他看起来有点紧张,因此给他个温暖微笑,并通过话筒向他讲几句鼓励话,而实际上想说是:“兄弟,会为这次危险任务支付酬劳。”
[1]美国动画片《海绵宝宝》主人公,此处是说机长有着与海绵宝宝样方脸。——编者注
“这很好,”马克机长边回答边把操纵系统让给,“提醒你给发这笔钱,如果们能活着到家话。”他又惊愕又无奈地摇摇头。“别忘在开始下降前闭上你左眼,这有助于避免复视。”
这位长得方方正正机长非常精明和专业,事实上,他自己就是个“派对动物”。他不仅是驾驶舱中唯个有执照飞行员,还是那艘长达170英尺动力艇船长,该动力艇名为“娜丁”号,以第二任太太名字命名。
朝机长竖竖大拇指,然后盯着驾驶舱窗外,试图辨明方位。正前方,在富有犹太人居住罗斯林郊区,红白条纹烟囱矗立于半空之中。这些烟囱充当视觉线索,这说明即将进入长岛黄金海岸中心地带,而老布鲁克维尔就位于此。黄金海岸是个非常适宜居住地方,而如果你喜欢新教上流社会和标价过高马匹话,这里可就更是完美之选。就个人而言,这二者都很鄙视,但不知何故,最终还是买下群标价过高马匹,并与群新教上流人士应酬,而后者,猜,他们估计是把看成年轻犹太小丑。
看看测高仪,当时飞行高度为300英尺,正在向下方盘旋。开始以30度角往下降,飞过老布鲁克维尔乡村俱乐部起伏不平道路,然后向右转动操纵杆,飞过赫格曼斯小巷两边苍翠树木,在那儿,开始向住所后面高尔夫练习场进行最后降落。
让直升机在距离地面20英尺上方悬停,然后开始尝试着陆。左脚先进行点调整,然后右脚又调整下,双脚力道减小,操纵杆向后方稍微施加点压力,接着,飞机突然撞向地面,然后又开始往上飞。
“妈!”咕哝着,飞机还在上升。恐慌中,双脚重重踩,飞机开始像巨石样迅速下落。紧接着,飞机“砰”声,重重地着陆。
愕然地摇着头。这是多不可思议个俯冲!着陆动作虽不完美,但谁在乎这个?非常自豪地转向心爱机长,含糊不清地问句:“兄弟,够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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