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搜索着自己残留
点记忆，但什
也想不起来。沮丧地说：“丹尼，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什都记不起来。都做
什？”
丹尼耸耸肩，“你抓着她乳头，差点要把舌头伸进她喉咙里。这要是在别地方倒没什，但在飞机上嘛……这里规定可和咱们办公室完全不同。”
不相信地摇着头，“你们怎不制止？”
“试过，但你开始对发飙。你吃什？”
“呃……也不太确定，”咕哝着，“估计可能是……呃，可能是三四片安眠酮，呃，接着又吃三片那种小小蓝色羟基安定片，呃……不知道，或许吃两片赞安诺……或许吃吗啡，止住背伤。不过吗啡和赞安诺都是医生开处方药，所以这可不是错。”始终借这说法聊以自慰。不过现实慢慢地涌入脑海。向后靠着舒适头等舱座位，试着从中汲取点能量。接着，突然惊慌起来：“噢，糟，女公爵！如果女公爵知道这事怎办？丹尼，真遇上麻烦。该怎跟她说？如果这上报纸，噢，上帝，她会把钉到十字架上！世界上所有道歉话语都不能——”不敢往下想。停顿下，紧接着，第二波恐惧又向袭来。“噢，上帝——还有z.府这关！之所以乘坐商业班机来就是想低调点。而现在……竟要在国外被捕！噢，天哪！真想杀艾德生医生，竟给开这些药！他知道吃安眠酮。”疯狂地在为自己找替罪羊，“但他竟然还给开安眠药！天哪，如果要求，哪怕只是个小裂口他也会给开海洛因！丹尼，这真是场噩梦！还有什比这更可恶？在瑞士这个全球洗钱中心被捕！们甚至都还没洗过钱，却已经惹上麻烦！”开始严肃地摇着头，“丹尼，这可是个不祥预兆。”
，不，应该说是绑在手上，就像手铐样。直都被人铐着？
啊……真是恶作剧！向右边转过头去，“波洛西，”大声说道，“你这个笨蛋，赶紧起来帮解开！”
没有回应。他仍坐在那儿，脑袋朝后仰着，嘴巴张着，摊口水在早晨阳光中闪耀着光芒。
提高音量又说遍：“丹尼！快给起来！波……洛……西……！快起来，给解开！”
还是没有回应。做个深呼吸，慢慢地将脑袋向后面靠去，然后以极大冲劲向前进攻，用头撞击他肩膀。
秒钟后丹尼睁开眼睛，并赶紧闭上嘴巴。他摇着头，透过那副滑稽眼镜看着，“怎，怎？你刚刚在干什？”
“你什意思，刚刚在干什？赶紧给解开，否则马上把这副蠢到家眼镜从你脸上抓掉！”
他似笑非笑：“不能，否则他们会给你打泰瑟枪！”
“什？”困惑不解，“你在说什？谁要给打泰瑟枪？”
丹尼靠过来小声说道：“听说，们遇到点问题。刚过大西洋时你追着弗兰卡跑，”他扬扬下巴向那个金发空姐示意道，“他们差点要将飞机调头，但说服他们将你绑起来，保证会让你直待在座位上，但瑞士警察可能正在海关那儿等你。觉得他们正在计划逮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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