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为什如此深爱着太太却仍在做着这些苟且之事?这是怎?这绝对不是个男人,甚至个有权力男人正常行为,不,个有权力男人更是不应做出这样不齿行为!婚姻中偶尔不检点是回事,这可以理解,但必须得有道德底线,……决定不再想下去。
做个深呼吸,试着将这些反面想法通通赶走,但这很难。爱太太。尽管她破坏第次婚姻,但她是个好女孩儿,而且关于第次婚姻,也是有责任。
感觉自己仿佛直活在别人世界里,其实不是因为真想做,而是因为别人认为该这做。仿佛人生就像个舞台,“华尔街之狼”为某些假想观众站在台上表演,由这些假想观众评判举动,仔细聆听每句话。
这是对性格中扭曲面残酷揭示。是说,真很在意弗兰卡吗?她远不如太太。还有她那口法国佬口音——太太布鲁克林口音可是怎听都听不腻!不过,刚摆脱麻烦后还是迫不及待地向海关*员要她电话号码。为什?想这是因为别人认为“华尔街之狼”就要这样做。这多奇怪,这又多悲哀啊。
转过头看着坐在身边这个女人。心想,她会不会有什病?不,她看上去相当健康,看起来不可能会有艾滋病。不过问题又来,她来自非洲……噢,不,不会!似乎从来没得过什病,所以这次应该也没事吧?
她朝笑笑,也朝她笑笑。她坐在床边,大腿叉开着。太狂野!太性感!她那条小裙子几乎已经在臀部上方。那,这就当是最后次吧!放弃这个黑皮肤、高个子性感妓女无疑是对正义嘲讽,不,绝不可放弃!
想到这里,把所有反面垃圾想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并决定,就在此时、此地,和她上完床,就把剩下安眠酮通通倒到马桶里冲掉,开始新生活。
也正是这样做,顺序完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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