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餐厅主人弗兰克·佩莱格里诺——别名弗兰基No，因为他总是对预订餐桌
人说“
付多少薪金来着？
年50多万美元，或者更多。但这绝对物有所值。
问道：“这家伙对
解多少？他知道联邦调查局正在调查吗？”
波摇摇头，“当然不知道。有关你情况说得极少。谁让你既是好客户，又是好朋友呢，这可都是实话实说，波，之所以为你做事，就是冲着们友情。”
马上回答说：“波，别以为对这切不心存感激。永远不会忘记——”
波打断，“他来。”他朝窗外个正步入餐厅40岁左右男人打个手势。他大约6英尺2英寸，体重220磅，留着平头，五官粗犷、英俊，双棕色眼睛目光犀利，下巴极其方正。事实上，他看上去就像是右翼准军事组织招募海报上人。
“波！”这位世界上最不可能联邦调查局探员欢呼道，“兄弟！你最近怎
样，你他妈这是怎找到这家餐厅？意思是，天哪，波，简直能在这大片树林里进行射击练习！”他脑袋歪向边，扬起眉毛，仿佛在暗示他观察极具逻辑性，接着，他补充道，“不过，嘿，这可不是关心问题。只对银行抢劫犯开枪，对吧？”他最后句疯狂话语是冲着来，边说边投来个温暖笑容，接着，特别探员巴西尼补充道，“你肯定是乔丹。很高兴认识你，兄弟！波告诉你有艘很棒船——噢，不，应该是舰——他还说你喜欢潜水。咱们来握个手。”他向伸出手。迅速伸出手，并很吃惊地发现，他手将近有两倍大。握手时，他差点儿把胳膊从肩膀上扯下来，最后终于把从他强有力大手中释放出来，们都坐下来。
正想继续讨论潜水话题，但直没找到机会。“疯子”探员马上开始滔滔不绝。“跟你们说，”他精神头儿十足地说道，“这带可真他妈乱。”他厌恶地摇摇头，向后倚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腰间支硕大左轮手枪随之露出来。
“噢，波，”波对巴西尼说，“你说得没错。知道在这带工作时抓多少人吗？说出来你都不会信。其中半人竟然是抓两次惯犯！还记得个家伙，个头和大猩猩差不多，他拿着个垃圾箱盖子从后面偷偷地走过来，把脑袋砸破，差点儿砸晕。接着他又去追拍档，并当场将他砸晕。”
扬起眉说：“那后来呢？你抓住他吗？”
“是，当然抓住他，”波傲慢地回答道，“他并没有将砸晕，不过只是暂时性休克。醒过来时他仍在对拍档号啕大哭，从他手中夺过盖子，对着他头连砸几分钟。但他头跟他妈椰子似，结实得不行。”波耸耸肩，接着讲出故事结尾——“他没死。”
“噢，这可真他妈遗憾，”这位联邦探员回答道，“波，你心肠太软。换成，不把他气管掏出来喂他吃下去才怪。你知道，有个方法可以兵不血刃，那就是，扭断他手腕。扭过程中就会发出断裂声音，就像这样”——这位联邦探员将舌尖抵向上颚，缩紧脸颊，然后发出——“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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