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他手足足有棒球捕手手套大小。和他握握手,心里祈祷着他可别把胳膊扯掉。
“谢谢,你是新来吗?”
点点头。“是,已经清醒43天。”
“祝贺你!这可不容易,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他停顿下,歪着脑袋,认真打量着。“你知道,你看着挺眼熟。能再说下你叫什名字吗?”
有戏!两个都上过媒体浑蛋——想躲都躲不掉!“弗雷德·弗林特斯通”曾在报纸上看过照片,现在,他要评判。现在需要进行战略性话题转移。“叫乔丹,乔治,要跟你讲个有趣故事:当时正在长岛老布鲁克维尔家中,当时是凌晨3点……”开始跟他讲是如何将雷明顿雕塑扔到他脸上,听完后,他笑着回答道,“这样做并不止你个人。索尼真应该每向位看完广告砸电视瘾君子售出台电视机就支付美元才对。”他大笑声,然后以怀疑语气补充道,“你住在老布鲁克维尔?那儿可是个非常不错地方。你和你父母住在起?”
想抢钱买可卡因,他枪杀位警官。”她歇斯底里地哭起来。
泪水沿着双颊奔涌而下,说:“天哪,娜,他个月前还来过这儿。……不……”搜索着词语,但很快意识到,没有哪个词能够描述这场悲剧严重性。
所以,什也没说。
周后,周五晚上,波兰圣母教堂7点半会谈刚刚开始。今天是阵亡战士纪念日,和往常样,照例要接受个小时折磨。之后,让吃惊是,会谈主席开场白却是以指令方式讲出——主席声称,在他监督下,会谈中不允许有任何抱怨。他解释称,他正在创造个无抱怨区域,因为戒酒互助会目就在于创建希望和信仰,而不是来抱怨联合广场付款台前排队伍有多长。接着,他举起个煮蛋计时器让大家检查,他说:“两分半钟内你们可以畅所欲言,大讲不感兴趣话题。所以,抓紧时间长话短说。”他点下头。
坐在后排,旁边坐着位中年妇女。就个曾经酗酒者来说,她看起来保养得还算不错。她头红发,肤色红润。向她倚过身去悄悄问道:“那家伙是谁?”
“不,”笑着说,“已结婚生子,不过你那广告太——”
他打断。“你来
“那是乔治。他算是这里非官方领导。”
“真吗?”说,“本次会谈领导?”
“不,不,”她悄悄回答着,语气仿佛在暗示太搞不清楚状况,“不仅仅是这儿,是整个汉普顿。”她环顾下四周,仿佛即将透露条极其机密信息。接着,她轻轻说:“他拥有西菲尔德戒毒所。你从没在电视上看到过他?”
摇摇头。“不太看电视,不过他看起来确有点面熟。他——天哪!”无语。他就是“弗雷德·弗林特斯通”,那个顶着个大脑袋,凌晨3点跳上电视屏幕,“激励”把雷明顿雕塑扔到他脸上那个男人!
会议结束后,直等到人群散尽,然后走到乔治面前说:“嗨,叫乔丹。只是想让你知道,真很喜欢这场会谈,真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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