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覃川突然惨叫起来,她觉得自己手指肯定被他搓碎揉烂,疼得恨不得晕过去,偏偏又晕不。
“啊!呀!哎!嘿!噢——吱——”她乱叫气,喉咙都喊哑。
傅九云对她鼓励地笑,沾满药膏手在她额上摸摸:“就这样叫,叫得很好听。”
那天下午,没有人敢靠近傅九云院落。很有那段时间,傅九云虐杀自家女杂役谣言传几百个版本,为宁静祥和仙山带来丝恐怖血腥
翠丫见救星似赶紧跑过去:“大人!川姐她……”傅九云早已闪身入内,见覃川又晕过去,他摸摸她脸,只觉烫手,立即将怀里无数个纸包丢给翠丫:“去厨房,每样取五钱来熬药。”
翠丫阵风似跑去厨房。傅九云坐在床头,又将覃川伤势仔细查看遍,这才从怀中取出只扁平玉盒子,里面厚厚铺层鲜血般猩红药膏,盖子打开,便散发出股极刺鼻味道。
他洗干净手,挑些药膏在掌心,用力握住她畸形手指。
这下剧痛可想而知,覃川从昏迷中又给痛醒,猛然跳起来,又因为后继无力摔回去。
“忍着。”傅九云只有这两个字,又挑药膏去掌心,继续按摩她断裂指骨。
不知所措地坐在床头掉眼泪。
覃川脸色慢慢从惨白变成潮红,仿佛体内有股烈火在烧。她哼声,突然睁开眼,迷迷蒙蒙地望着屋梁,神情古怪。翠丫心中欣喜,急忙低低叫声:“川姐,你怎样?”
覃川面无表情地转头,与她对视半晌,忽然微微笑:“阿满,没事,你别慌。”
“川姐?”翠丫只当她脑袋被打坏,怯生生地又叫句。
覃川还是轻轻柔柔地安抚她:“真没事,就是口渴得紧,阿满帮倒杯茶。”
覃川疼得满脸冷汗下雨般落下,这时神志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两眼瞪得老大看着傅九云,过很久,才颤声道:“九云大人……小……小手指已经废,您何必让它们再废次呢?”
“嗯,大人看它们就不顺眼,非要折磨折磨才舒服。”傅九云对她冷笑下,见她疼得嘴唇都青,到底还是稍稍将手劲放柔和些。
“疼就叫,怕什?”看她忍得万般辛苦,他皱皱眉头。
覃川勉强笑下:“是……是您让忍着……”
他讥诮地瞥她眼:“平时不听话,这会儿倒听话得很?”
翠丫赶忙倒杯温热茶水,仔细送到她唇边,点点喂她喝下。覃川笑吟吟地看她半晌,低声道:“阿满,你原来没死,真好。”
翠丫不敢搭话,又劝她喝半杯水,替她把头发理顺放在枕头上。因见覃川直看着自己,笑得开怀安心,翠丫又不敢走开,只好说:“川姐你放心,玄珠大人身边那几个坏婢女都被赶走啦!今天听人家说,山主很气玄珠大人,责备她顿,以后她再不敢做这离谱事。你只管好好养伤,九云大人护着你哪!”
覃川缓缓闭上眼,喃喃道:“阿满,累得很,想睡会儿。可是手上疼得厉害,你帮揉揉呀。”
翠丫哽咽道:“……不敢揉……川姐你别睡!九云大人马上回来!”
话音刚落,便听傅九云在外面问道:“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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