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是来和你抢左紫辰。”覃川安抚地笑笑,“你把他看得比命重,自认比不过你,算你厉害。”
玄珠冷笑:“你也终于承认有件事比不过?真可笑,堂堂帝姬,今日终于要对认输!是,你如今也不是什帝姬,无处可去,比贱民也好不到哪里,难怪不再傲气!”
覃川没有理会她挑衅,沉默半晌,轻声说:“玄珠,除去左紫辰事情不说,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直那恨?”
“你配吗!”玄珠别过脑袋,呼吸渐渐平息。
“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什都不肯输给,恨得连话也不肯和说句,凡喜欢什,你必要抢走——直不明白为什。”
停在那扇门前,覃川没有急着叫门,只是略站会儿。里面很快就有人飞奔过来,把拉开门,欣喜地低呼:“紫辰?你来看?”
她神色平静地看着玄珠慢慢变得铁青脸,淡然地打个招呼:“玄珠,你过得挺好。”
“滚!”玄珠狠狠砸上门。
覃川对着门板笑道:“你不认得?”
那扇门又被打开,玄珠疑惑地从头到脚打量她,神色阴沉,却不说话。覃川摸摸自己脸,低头笑:“也难怪你看不出来,这是阿满脸,何况你也有四年没见。”
外走,步子才跨出去,他声音又响起来:“要去哪里?”
“您让小边待着……”她无辜地看着他,突然眼睛亮,“小打水替您洗衣服擦窗户吧?”
傅九云手里书差点儿掉地上,赶紧拦阻:“等着!不用你做!”
他衣服也没几件好,再被她搓烂,以后穿什见人?
“呃……那,请大人批准,小想去看看翠丫,还有几样东西想从她那里拿过来。”
玄珠森冷笑:“从小就盼
玄珠骇然指着她,猛地退两步,声音嘶哑:“你……你没死?!”
覃川笑眯眯地说:“让你失望,真不好意思。活得还不错。”
玄珠仿佛受极大惊吓,大口喘息着,看鬼似看着她,突然反应过来什,陡然拔高声音:“来人啊!来人!”
“你再这样叫下去,左紫辰来,更不好办吧?”覃川抱住胳膊,“他要是知道就在他面前,会有什反应?”
玄珠陡然住口,阴狠地瞪着她,低声道:“好,帝姬,你直都这好!那你说说,你乔装打扮费尽心思混进来,是要做什?报复们?”
傅九云想想,点头道:“好,不许乱跑,早点回来。”
覃川慢吞吞出院落,往东走段,快到杂役屋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四处看看,确定没人跟着自己,这才换个方向,朝南走去。
南首有个太微楼,因为地势不好,终日阴凉,般是用来软禁犯错弟子。昨天听翠丫说,山主知道玄珠纵容婢女对外围杂役动用私刑,大发雷霆,命玄珠在太微楼反省个月,中途不许出来。
覃川级级慢慢上台阶,太微楼木头老,潮湿无比,踩上去就会发出惨叫般呻吟,好像随时会倒塌似。
楼上有排紧闭门,其中扇门前有青光闪烁,那是山主布下结界,防止反省中弟子私自离开用。玄珠素来是个受不得气人,如今被迫蜗居在此,想必气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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