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傅九云才低低开口:“你去睡吧,不用做别。”
覃川忽然间心慌意乱,匆忙答应声,转身就走。
他忽然又轻声道:“小川儿,说谎也要理直气壮,别总是孤零零模样。和左紫辰不同,有眼睛,什都记得。”
她吃惊地回望,傅九云却合上窗户。
覃川怔怔地站好久,时想冲进去抓住他大声询问这句话到底是什意思,时又想装作什也不知道,装傻充愣回去睡觉。她微微动下,咬咬牙,还是装作什也没发生模样,进屋铺床睡觉。
你比腰花汤有用。”傅九云搂着她腰,下巴放在她肩上,按着她腰腹处,让她后背紧紧贴着自己胸口,“怎今天胆子变小,不敢说献身?”
覃川干笑着指向半空细眉似月牙儿:“那个……今天没有花前月下,没气氛……呵呵,没气氛……”
傅九云在她耳朵上轻轻吹口气,覃川怕痒,偏偏躲又躲不开,便咬牙硬生生忍着,只觉那麻痒似乎是要钻进心底,滋味并不难受,只觉陌生,没来由地想要抗拒。
“是吗?大人觉得你气氛都跑去紫辰那里。死丫头,有大人个不够,还要招惹紫辰吗?”
他说得煞有其事,酸味十足。
时隔那多天,傅九云终于还是回来,可惜今晚气氛糟糕透顶,他背对着她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肩头,动也不动。他不动,覃川更不会动。她小心翼翼铺好床,缩在床板小角上,也拿背对着他,咬死嘴唇半个字也不说,好像和他较劲似。
朦朦胧胧睡到半,感觉有人在轻轻摸她头发,温柔而且充满爱怜,像是个梦——她也只能当作梦。
有人在头顶轻声问她:“左紫辰真有那好?”
她实在不愿想起这个名字,索性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装作睡着模样哼两声。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场景,纷乱不可捉摸,最后不知怎就这样睡着,梦见那年她偷偷出宫玩,左紫辰路默默相陪,对她特意换上新衣视若不见。她恼得不行,故意多走好多路,结果新鞋子把脚磨破,只好坐在路边发呆。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眼看天要暗下来,再不回宫只怕两人都会被骂死。可他又不敢与她肢体接触,她是帝姬,身份尊
覃川小小扭动几下,见他是不会放手,只好长叹声:“实不瞒大人……小对紫辰大人见倾心,再见难忘。奈何小与紫辰大人犹如云泥之别,不敢奢望高攀,只要每日能见到他,小心里就满足……”
傅九云低低笑两声,捏住她绺长发摩挲,慢悠悠地问她:“想来左紫辰与你豆豆哥长得很像吧?”
覃川都快忘记豆豆哥是什人,被他提才想起,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是啊是啊!小见紫辰大人,脑子里便是空白片……”
傅九云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将她放开。覃川泥鳅似跳下去,离他足有丈远,这才敢回头,赔笑道:“很晚,大人早点歇息吧?小给您去烧水……”
他没回答,弯腰趴在窗台上,面无表情定定看着她,眼底泪痣令他此刻看上去忧郁而冷漠。覃川不敢动,不知为什,也不敢与他对视,狼狈地垂下头,盯着自己脚尖看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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