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住她手突然松,她连退三步,撞在床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只听咣声,房门被他用力摔上,还反插好几道。她那颗脆弱小心脏立马不争气地开始狂跳,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面冷笑着慢慢走过来,面还在脱身上大氅。
“你……你要做什?!”覃川赶紧护住自己领口,想往后退,但后面好像是床,这位置简直是大大不妙。
“你说要做什?”他笑得狰狞,大氅带子打死结解不开,他恶狠狠地把扯断,布料被撕裂声音令她胆战心惊。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连滚带爬,绕到桌子后面,抱头大叫,“上次献身你说不要!这次没机会啦!”
“是吗?大人就爱这强迫调调。”大氅甩,覃川只觉腰被什东西钩住,股大力传来,实在抗拒不得,踉跄着跌在床上。她脑子里片空白,凄凉地喊道:“三天没洗澡啦!”叫完也不知死活,赶紧先把眼睛死死闭着,不知他魔爪何时落下。
还以为你胆大包天,什都不怕呢!”
覃川死死抱住他胳膊,赖着就是不放:“大人你又要抢银子?”
他看着她,还是冷笑:“很好,覃川你真不错,到这个时候还跟装蒜。”
他真没见过这种女人,胆大妄为,坑蒙拐骗,顺手牵羊,完事被抓个正着,居然丝毫不心虚,还敢东拉西扯,连丝愧疚心都没有吗?纵然是离开,也不肯光明正大地离开,弄多少小手段,钻多少空子,将别人心意当作团烂泥,用够随手就丢掉。
起初以为那被烧焦尸体是她,那种五雷轰顶感觉他至今仍不愿回想。上次是阴差阳错,他没有能够在身边保护她。这次已经牢牢抓住她,可发觉她是条无比滑溜小鱼,抓得再紧再牢,她也能从指缝里钻出去。
谁晓得等半天,此人没半点动静。覃川小心翼翼把眼睛撑开丝丝缝,却见他只脱大氅,里面衣服半点不乱,正端杯茶盘坐在床头吹那热气。见她偷看自己,他便嗤笑:“把那怀春心收拾收拾,赶紧给坐好!”
“覃川,你就是去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出掌心。”他手指猛然紧,捏着她手腕,犹如铁钳般。她疼得咬牙切齿,连声大叫:“不逃骨头就要在你掌心被捏碎啦!”
傅九云全然不理会她装模作样,拽着手把万般不情愿小姑娘往前拖,正大光明地从客栈大门进去。伙计们见他眼生,见覃川倒是眼熟,因看傅九云沉着脸,很有些凶神恶煞,只好涎着脸赔笑:“大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宿?”
他看也不看,从怀里取出粒珍珠掷向掌柜:“客栈买下十天,把大门窗户全关好,钉上铁条,律不许进出,狗洞也别忘封上。”
他回头看着覃川有些发白脸,讥诮笑,低喃:“小川儿,咱们,慢慢耗。”
覃川在被提上楼那段时间里想无数个脱身法子,奈何没个派得上用场。此人个子比她高,身体比她壮,本事比她强,鼻子比狗还好使,真要铁心看住她,就算马上背后生出十双翅膀也飞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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