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见他貌似疲惫地揉揉额角,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憋在心里句话脱口而出:“九云,还是来喝吧?”
傅九云回头对她抿唇笑下,眸中宝光流转,竟有丝妩媚之意:“怎,心疼?昨夜才应当心疼。”
她立即闭嘴,故作冷漠地别过脑袋,耳根却渐渐红。
静静地看两个大男人喝酒实在没什趣味,覃川坐着看会儿就不耐烦,正打算起身走动走动,忽听外面阵喧哗,几个小小孩童惊慌失措地闯进来,失声高叫:
她把抓住他手,狠狠咬下去,直咬得嘴里满是血腥味。
傅九云安静地把手放在她唇边,另只手却揽着她脑袋,指尖摩挲着她头发,下下轻轻抚摸。
她却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碎,碎在他温柔抚摸下。
“不要再逼。”她终于松开口,声音里带丝哽咽。
他紧紧抱她两下,柔声道:“好,你睡吧,就在这里,不走。”
唇。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小雨滴落在窗台下芭蕉叶上,那细碎缠绵声音像他模糊耳语,从她耳边唇畔辗转蜿蜒而下,寸寸。
他轻轻咬着她耳垂,低沉声音像个迷幻梦,说许多只有他和她才懂话,像是安抚,像是引诱,引诱她落在他网里,再也不会挣脱开。
可是他却什也没有再做,只是紧紧地这样抱着她,炽热掌心摩挲在她湿润面颊上。
覃川只觉不足,身体不安地叫嚣,叫嚣着更大空虚。她颤巍巍地睁开眼,长长睫毛上滚下泪珠,哀求似看着他。
隔日见眉山君,他很君子地什也没问,没问他们为什睡到近午时才起身,也没问为什夏天那热覃川要用丝巾把脖子围起来。他只略带同情地看眼傅九云,好心地说:“今天能赌吗?不行话后天再说。”
谁都能看出傅九云眼底淡淡黑色,俨然是夜没睡且备受折磨模样。覃川装没听懂,把脸别到旁看窗外小桥流水,傅九云笑笑:“啰唆什,何时输给你过?”
眉山君不以为意,拍拍手,立即便有三四个红裙白衣孩童捧着个人多高酒坛走进来,那里面已兑满芬芳美酒。酒坛旁架两个大木勺,大约是用来舀酒。
“本来是打算你二人今日喝干这坛‘醉生梦死’,但既然情况有变,身为东家也不会占你便宜。们就用这木勺舀酒,帝姬来判,到申时,谁喝勺数多,谁就算赢。如何?”
“悉听尊便。”
傅九云却合上双眼,坚定地摇头:“不行,不行。”
覃川双眼又红。
他笑笑,将她腮边汗湿长发拨到耳后,低声道:“要你记着,但还想要你更重要东西。”
不是她爱着他就不行,不是心里塞满他就不行。他要她平等,从心到身体,只有他个人。傅九云就是这样自私自大,他可以纵容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切自己不甘愿做事,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爱他。
覃川再次闭上眼,眉头紧蹙,心里只觉无穷无尽疲惫空虚。她什也没说,用力推开他手,傅九云却不屈不挠换个方向继续抱住她。推几次,他始终不放,霸道却动作温柔,次次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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