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睁眼看,却见条通体银白小蛇正盘在她膝盖上,鲜红信子刺啦啦颤抖着,倒三角脑袋会歪过来会歪过去,很有些憨厚可爱感觉。璇玑吓跳,急忙要喊娘亲,谁知回头却没人,原来大人们都忙着商量摘花事宜和簪花大会。
没办法,她正要把它丢下去,却听头顶个清冷声音说道:“别碰它,会咬你。有剧毒。”
璇玑早已出手捏住那蛇七寸,听他这样说,才抬头,就见对面站着个与自己差不多高人,穿着青袍,身材瘦弱,脸上还戴着个修罗面具。
她也不知这是什地方人,只好傻傻地看着他面具。那人见小银蛇被她满不在乎地捏住七寸,眼看就要没命,不由急道:“放开它!”
“是你呀?”璇玑看看手里小蛇,它好像快不行,于是赶紧丢给那人,“给你。”
,抽签抽中,岂是儿戏?你若再这样惫懒下去,便住进明霞洞辈子别出来罢!”
璇玑听要辈子住在明霞洞,吓得赶紧点头答应。禇磊满腔慈爱都被她搞得乌烟瘴气,不耐烦地挥手让她下去,自己和其他人商议簪花大会事情。
璇玑慢吞吞走到角落,见玲珑搂着娘撒娇,见她来,急忙冲过来,抓着她手叫道:“好妹妹!你出来啦!这些日子可辛苦吧?”
璇玑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开始挺辛苦,后来也习惯。每天就是睡觉吃饭,没什。”
那何丹萍见璇玑出来,忍不住就泪如泉涌。她又不好和璇玑明说此去有多危险,只能摸着她脑袋,默默叹气,心中暗暗埋怨禇磊铁石心肠。
那人赶紧捧着宝贝蛇顿看,好在没死,还留着口气。他把蛇小心放回腰间皮囊,这才回头怒道:“为什,要捏它?!”
璇玑听他说话不甚熟练,都是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想必不是中原人,于是学着他腔调,说道:“因为它,是自己,爬过来。以为,它定,会咬。”
那人冷道:“没看好,小银花,是错。但你也,不可以,杀死它。恶女人!”
璇玑无缘无故被骂恶女人,不由诧异莫名。好在她生性疏懒,根本不想在这事上花精力,被骂也就耸耸肩膀,完全不往心里去。倘若是玲珑,只怕这会早就打起来。
那人见她不但不说话,反而打起瞌睡,不由更尴尬,冷道:“怎会,让你去,摘花。”
玲珑先亲热地和璇玑说好会话,忽然想起什,便拉着她手,小声道:“璇玑,你要是不想下山,就和爹爹说,咱俩换换,替你去。”
璇玑摇头和拨浪鼓似:“不行不行,爹刚才说,要是不去就得辈子住明霞洞!好姐姐,可不想辈子都住那种地方。又冷又湿,黑漆抹乌,待这几天,浑身都疼。”
玲珑听她这样说,急得狠狠跺脚,把手甩,掉脸跑。
璇玑不知哪里得罪自己姐姐,又不好去追,只能坐在角落里发呆。
她本来就是睡着午觉,这会叫她过来也没什事,不由靠在娘身上打瞌睡,脑袋晃晃,眼看就要又睡着。迷蒙中,脚下似乎有个什东西在动,她懒得看,闭上眼睛睡自己。可那东西却顺着自己裤腿爬上来,隔着夏天单薄绸裤,它冰凉而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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