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言摇
摇头，正要说话，前面看守
官差便笑道：“死不！小妹妹，你不知道，妖魔没那
容易死。过两天还要押解上京呢！”
璇玑“哦”
声，很诚恳地抬头看着他，“叔叔，
能靠近点看吗？还没见过妖怪呢。”
那官差犹豫下，“只怕……不好吧。这妖怪丑很，小妹妹看会做噩梦。”
璇玑眉头轻蹙：“就看眼，好不好？”
那官差抵不过漂亮小女孩哀求，终于还是心软放她进去。
璇玑和禹司凤哈哈大笑，最后连钟敏言也摸着脑袋呵呵笑。
“这下不害怕吧？”璇玑慢条斯理地说，“要做大事，稳重才是关键嘛……这是爹爹常说。如果害怕，就定做不好。”
禹司凤露出向往神情：“褚掌门，说对。璇玑也，说对。师父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和说过，这些。原来，个，好门派，不单是，修仙，还要学，做人，道理。”
钟敏言每次听到他结结巴巴说中原话就忍不住要笑他，干脆狠狠在他背上拍巴掌，笑：“那你干脆加入咱们少阳派吧！顺便也把中原话好好学学！”
被璇玑这样弄，他二人再也不如先前那样紧张。
午后鹿台镇很热闹，大约是因为居民们相信衙门公告，妖魔已经被捉住，所以恢复往日生机。街边小摊，杂耍卖艺，小吃等等，犹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来。
璇玑从这个摊子走到那个摊子，会看看木头玩具，会摸摸各种石头树根雕刻品，悠哉悠哉样子不像是要救人，倒像是来逛街。
钟敏言在后面拉拉她袖子，低声道：“喂，先办正事好不好？想逛街以后有是时间逛。”
璇玑塞口蒸糕，模糊不清地说：“知道啊，但你们俩看上去好紧张啊，好像要做坏事样。大家都看着你们呢。”
两人急忙往周围看，果然好多人盯着他们，有还窃窃私语。
璇玑走到琉璃缸前面，这是她第二次靠近这只鲛人。她还记得第次见到他时候，他用那双充满智慧眼睛看着
拐过街角，衙门就在前面。巨大琉璃缸还放在那里，围观人少许多，但不知为何，周围看守官差却比上次多两倍，几乎要把琉璃缸给圈起来。
“官差太多，要尽量避免冲突。”钟敏言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番，“来，璇玑，咱俩先过去。”
他拉着璇玑袖子，装作普通路人样子，站在琉璃缸前面踮脚观望。
琉璃缸中水不比当日清澈，大概是被人砸太多东西进去，变得浑浊昏黄，水面死气沉沉，没半点波纹，也不知那个鲛人是不是还活着。
“它……是不是死呀？”璇玑轻声问。
禹司凤脸色都变，急忙拉着璇玑耳语：“那怎办？他们、他们，是不是，知道，们要、要做什？”
璇玑耸耸肩膀：“他们怎会知道。只要你们俩别再鬼头鬼脑，付马上要去做坏事心虚样，当然没人看你们啦。”
她塞根糖葫芦给他，“喏，吃吧。”
禹司凤迟疑地把糖葫芦塞进嘴里，脸色突然缓：“唔，好吃！”
“真吗？”钟敏言也拿根，“好甜！……不对，好酸！”他苦着脸吐出来，“哪里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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