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直拉长耳朵听他们说话,听这样说,急忙凑过来叫道:“真?!爹爹要让们提前修习仙法吗?明天就学好不好!”
褚磊在她额头上敲,失笑道:“偏你是个急性子。此事暂时不用再提,待与诸位分堂长老商讨之后再做决定。”
玲珑知道他这样说,就表示必然可行,喜得把搂住他脖子,撒娇:“爹爹,你看妹妹被那个恶人伤这重,你也该惩罚他下才对,不然咱们少阳派多没面子啊!”
褚磊板着脸,冷道:“你也知道没面子。不过这面子是你们自己学艺
玲珑撅嘴道:“爹爹真偏心,妹妹都被劈伤,不去怪别人,还要说她……”
她话没说完,被褚磊瞪,立即住嘴,赌气往嘴里死塞东西。
褚磊替她把纱布包好,温言道:“好在伤口不大,身体也无大碍,五雷大法威力到得场外想必已经被化解大半,过两天就好。”
说完他皱皱眉,又道:“那个乌童……小小年纪,居然能用咒符,将来必然不是个简单人物。只是上次簪花大会怎没见过他?”
何丹萍笑道:“大哥你也是关心则乱,那乌童今年才满十八,刚到参赛年纪呢。上回咱们去点睛谷,江道长还让他为咱们倒茶,你可忘吧!”
第日比试终于结束,这试立即淘汰半人数。簪花大会与别家不同,只要输次,便没有挽回余地,所以弟子们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家门派争光,以防太早被淘汰。
到晚间,终于忍气忙完大会事宜褚磊夫妇,第件事就是赶来看女儿璇玑伤势。
何丹萍忍天眼泪,在看到璇玑满头纱布时候终于落下来。
“伤得重不重?痛吗?”她把女儿揽在怀里,眼泪簌簌往下掉。
璇玑正在吃饭,塞满嘴小炒肉,模糊不清地说道:“娘,没事,点都不疼。你看!”她用手敲敲伤口,果然面不改色。
褚磊恍然大悟,“哦?!是上次那个倒茶之人?那时他看上去不过是个顽童,当真后生可畏,几年不见,出落得这般厉害!”
何丹萍叹声,替璇玑把脸上饭粒捻下去,道:“咱们这场比试,也算是惨败。但若论拳脚招式,端平未必会输。”
褚磊摇头:“修仙之人,拳脚招式不过用来防身,仙术咒法才是关键,端平技不如人,输也不冤。咱们派弟子,须得年满二十方开始修习仙法,那江道长倒是个开明之人,早早便让弟子们学。”
说到这里,他不禁沉吟。
何丹萍与他老夫老妻,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不由笑道:“大哥可是想提前让弟子们修习仙法?”
何丹萍急忙抓住她手,轻嗔:“不要乱动!万伤口又破怎办!”
褚磊轻轻把她纱布揭开,想查看伤势。谁知纱布上还留着血迹斑斑,她头上却点伤痕都没有,只有头顶块头发被血浸透,结成饼,下面头皮好好,连个小口子都看不到。
他心中不由称奇,时搞不清是怎回事。
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叹气:“也是你自己学艺不精,该受此劫。倘若你能有旁人半努力,今日也不至于狼狈至此。”
璇玑听他又要责怪自己,不由意兴阑珊,连饭也吃不下去,只把小炒肉在嘴里嚼又嚼,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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