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要讨厌学剑法武功?你要是怕学不好,可以教你呀!从头仔细教你!你不要走嘛!”
玲珑大哭起来。
璇玑抿抿唇,懒洋洋靠在门上。
初升日光已然破开云层,万道金辉落在山顶。那白茫茫云,无边无际,圈圈,朵朵,在山头上歇息下就走,谁也不知道
钟敏言见她跳下石头,急忙跟上,“也去!”
杜敏行到底年岁大些,这几日也算看出点端倪,当下把扯住他,“敏言就不要去,坐下。”
钟敏言不敢忤逆大师兄话,只得不甘不愿地坐回去。
却说璇玑好容易挤出人群,摸到玲珑房门口。却见她门口地上湿漉漉,房门紧紧闭着,大师兄说果然不假。
她微叹声,走过去轻轻敲门,“玲珑,是。开门呀。”
簪花大会到第四日上,观战人越发多,很多是从其他小门派中赶来观看学习。也有周围居民喜欢凑热闹,早早就赶来看这最精彩决赛。
前三场比试刷掉绝大多数弟子,如今只剩下七人,加上幸运抽中空号乌童,共八人,将在最后这两日决出胜负,进行簪花。
这天早上璇玑还没睡醒,就被大师兄杜敏行他们拖出房间,据说是早点过去抢好位子,不然被人山人海挤在后面,可就啥也看不到。
“好困……”璇玑坐在据说是“绝佳”好位置上——其实就是在前面堆几块石头,他们几人坐在上面,又舒服又高。她个呵欠没打完,身子就开始歪歪倒倒,左右晃,下撞在杜敏行身上,眼看又要睡着。
“你这时候好歹也振作下吧。”杜敏行苦笑,“上面有咱们少阳弟子呐,你也要为他们打气才对。”
隔半天,玲珑声音才传出来,“你别管!都走!”
璇玑叹道:“你到底为什生气呀……是不是,不想去小阳峰?”
玲珑闷半天,才哭叫:“谁说生气!才没!反正……反正你就是不想和起,要离开!你走你!别管!”
谁说她是小孩儿?玲珑明明更孩子气!
璇玑推推门,里面反锁,推不开。她只好在门槛上坐,把两手插进袖筒里,慢悠悠说道:“没有不想和你在起。可是爹爹不喜欢留在少阳峰,他看到就生气,看到他也害怕,这样更没意思。玲珑,不像你,对那些剑法啊,武功啊,点兴趣都没有。你说,个少阳派掌门人,说出去多响亮名头,却有这个没用女儿,爹爹不觉得丢人,自己也难堪。还不如去小阳峰,他见不着,见不着他,这样都好受些。”
璇玑揉揉眼睛,勉强坐直身子,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左右看看,大师兄,二师兄,还有六师兄他们几个都在石头上坐着,独玲珑不见踪影。
“玲珑呢?她跑哪里去?”她忍不住问,玲珑可是直盼着来看决赛呢。
她不提这名字还好,提起来,钟敏言脸就和苦瓜样,长叹声,个劲摇头。
杜敏行小声道:“你们昨天是不是吵架?早上和敏言去叫她时候,差点当头被她泼身水,个字也不说就关门,怎叫都不出来。”
难道还是为昨天那事?璇玑也忍不住想叹气,轻道:“去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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