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酒闻起来香甜,喝起来却辣要命,刺喉咙,好容易吞下去,就在肚子里团火,烧火辣辣。
玲珑豪气十足,口喝完,回头见璇玑这副可怜样,不由哈哈大笑,“你这个胆小鬼!喝酒而已,又不是喝毒药!快!喝下去喝下去!”
璇玑没办法,只得把眼睛闭,心横,口喝干碗里酒,只辣眼泪直流。
谁知那酒在肚子里团久,滋味居然不同,暖洋洋热乎乎,整个人好像都要融化,轻飘飘,舒服极。
璇玑吃口烤兔子肉,这边又有人给她加酒,个个都劝她喝。
“啊,果子黄!”璇玑认得这个味道,当时几个大人在鹿台镇都喝不少,她还有点心动呢!
“大师兄你们去鹿台镇?”
难道就为买果子黄?
杜敏行笑道:“是呀,早听敏言直说果子黄果子黄,说得都馋。早上便让他指路,起飞到鹿台镇买两坛回来尝鲜。”
说罢他拍拍钟敏言肩膀,又道:“这小子不错,不知什时候偷偷摸摸把御剑飞行都学会!飞还不赖!”
东西烤糊都算不错!这种事,还是要大师兄来才放心!”
“喂喂,不带这样拆人招牌!”陈敏觉很郁闷抗议。
璇玑望圈,没见钟敏言和杜敏行,不由问道:“大师兄和六师兄呢?”
“他俩去拿好东西。”陈敏觉嘻嘻笑,贼眉鼠眼,“今儿是为璇玑小师妹做饯别会,没有那东西,怎有兴致?”
“到底是什呀?神秘兮兮!”
这下她再也不推辞,全部答应下来,碗接着碗,喝到后来都不知自己在做什。
耳边听得钟敏言在说话:“……去小阳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以后可要勤加修炼,们还等着看你成女侠呢!”
她心中又甜又苦,滋味竟比果子黄还要复杂。这去小阳峰,虽说同是少阳派,但平时大
钟敏言脸上红,却有些顾忌,偷偷朝陈敏觉那里看眼。二师兄到现在还没学会御剑,只怕他听会多心,但见他并无什特殊神色,他才稍稍安心下来。
这边众人把酒打开,登时香飘万里,委实香得心旷神怡。玲珑口水都要滴下来,连声催促几位师兄生火烤肉,好容易烤油脂滴下,色泽金黄,众人便围着火堆坐成团,先把酒斟满,举碗碰。
“来,干杯干杯!为咱们璇玑师妹饯行!”
陈敏觉叫最响,把碗在璇玑碗上用力撞,其他人跟着学,都在她碗上用力撞,险些把她碗给撞破。
被他们感染情绪,璇玑也笑开来,但她却不敢像那些师兄,口喝干。她从来没喝过酒,见酒色醇黄,香气扑鼻,她先小小抿口,登时苦脸。
玲珑头雾水,璇玑却猜到几分,只是抿嘴笑。
两人干脆蹲下来,帮忙清理鱼鳞,把东西串在树枝上。
忙活会,就听有人叫:“哎呀!来来!怎样?带来没有?”
玲珑和璇玑急忙回头,就见对面杜敏行和钟敏言回来,两人笑眯眯,都把手背后面,不知拿着什好东西。
老五欧阳敏离也是个急性子,急忙跑过去,巴着勾着,硬是把两人藏在身后东西掏过来。原来却是两个酒坛子,红色宣纸封盖,凑近便闻到股醉人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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