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狐柔柔笑道:“你这位少侠倒解风情,夫妻还没做,却懂得喝干醋。只是与离泽宫有些交情,时先不动你们。既然你这样说,那又有何惧。”
说罢她将纱帐放,把钟敏言隔在外床,自己钻进去,也不知在里面捣鼓些什。
只听禹司凤说道:“等等,你方才在大殿还未回答问题,如何知道们是修仙弟子?”
帐内紫狐腻声道:“这等时刻,何必说这些煞风景。罢,依你,都依你。你等命格八字,在眼中犹如透明般,不是阳时阳刻出生,内息又丰泽,上回去祠堂又被撞见……唔,你说,这岂不是缘分?”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们计划,居然不拆穿,乖乖等他们自投罗网!果然数千年得道老妖手段绝不寻常,今日个美人劫,只怕是躲不过去。
都是在走迷宫,原来这大殿根本是用来唬人,后面自有密道通向老巢,想来紫狐就是把人带到里面去。她当即精神振,挥剑将巨大琉璃屏风劈成两半,果然后面有道暗门,大约是走得急,只关半,她提剑跳进去,顺着妖气追上。
※※※
钟敏言他们被紫狐摄走,只觉路飘飘荡荡,忽明忽暗,完全看不清道路,最后仿佛行至个阴暗房间里,身下软,被人放在张大床上。正是惶恐时,只听卒卒几声响,眼前骤然大亮,却是那紫狐将蜡烛点上。
众人见她姿容艳极,在烛光下更是荡人心魂,禁不住都闭上眼,只怕多看下去会乱心智。
只听那紫狐轻轻笑,在床边坐,抬手去摸钟敏言脸颊,面柔声道:“莫怕,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放开心怀,你做对逍遥夫妻。”
禹司凤还想与她插科打诨拖延些时间,忽然喉下被人点,中哑穴说不出话来。他心中焦虑,又听紫狐娇滴滴声音贴在耳边,腻腻,教人从头发根到脚趾头都要软下来。
“狡猾人……亲亲好相公,少说点吧。”
他只觉那柔软身体靠上来,鼻息间满是香甜,心下却是越来越冷。
哪里是对!钟敏言不敢说话,更不敢动,直挺挺地躺那里装死。脑中想起二师兄陈敏觉说过那故事,说以前在青丘山附近有狐妖作祟,常常变成绝色美人,诱得些好色之徒与她交媾,摄取对方精血,化作自己功力。而那些被摄取阳气男子虽然不死,却也成废人,瘦皮包骨,干尸般,撑不几年也会命呜呼。
他那时候年纪小,听这故事就会浑身发毛,偶尔想到那些变成干尸男子,就会睡不着觉。后来有次给师父听到,将二师兄骂通,他犹自害怕,跑去问师父是不是真,他却没否认,只说以后行走江湖,须得提防美貌且狐媚女子。
没想到今天居然就给他碰到个,真是怕什来什。这会那狐妖手已经摸到他胸口,眼看要探进去,他只吓得浑身都僵,心中连叫命休矣。
旁边若玉忽然说道:“既然要做夫妇,便当有些诚意。你将二人放在这里是什道理?难道就让们在旁边干瞪着?”
钟敏言只觉狐妖手缩回去,心中登时长舒口气,若玉兄,大恩大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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