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皱眉道:“什弟子宫主!你先起来,告诉是怎回事。如果没猜错,你是为副宫主办事吧?这是他做?”
若玉缓缓起身,扶下面具,声音清淡:“过去事情,何必再说呢。你也不需要对表现出你宽宏大量,既然当日能下狠手,便从未想过你们能原谅。”
他居然还变得有理!璇玑脸色铁青,杀气腾腾地瞪着他,若不是禹司凤方才阻拦,她真想将他剑劈成两半。禹司凤想想,道:“你既然不肯说,那不如来猜猜。虽然不知道副宫主为什叫你去杀敏言,但无论如何,你还是去。敏言说,你杀他之前,说许多离泽宫秘密,还将面具摘下。莫非,你其实并不想杀他?”
若玉沉默良久,才道:“你当真不明白为什副宫主要杀敏言吗?他是普通六羽金翅鸟,辈子也不可能当上真正宫主,下面还有个你这样十二羽。他先是想杀你,结果你命大,没死掉。后来为他看出破绽,你喜欢褚璇玑,连命都可以不要。他便想着撮合你俩,让你自己离开离泽宫。而你俩在起最大障碍,就是敏言吧?”
这话问出来,禹司凤发怔,璇玑涨红脸。她偷偷喜欢过钟敏言事情,直以为是个秘密,谁想居然人人都知道!柳意欢那个人精也罢,禹司凤那细致人知道也罢,为什副宫主也知道?!
璇玑听到这个名字,浑身寒毛便本能地竖起来。此人做过事情,简直令人发指,先是差点杀司凤,后来又差点杀钟敏言,虽然最后两人都痊愈,但在她心里,若玉就等于杀人凶手。
她几乎是立即便动手,若玉只觉眼前寒光闪,森冷剑已到面前。他并不躲避,定定看着那剑锋停在眼前不到三寸地方——璇玑手腕被禹司凤捉住。几绺被剑气削碎头发顺着他面具滑下来,他利落地下跪,朗声道:“弟子参见宫主!”
“无耻!”璇玑恨恨骂声,甩开禹司凤手,气呼呼地抱着胳膊站在旁边,不说话。
禹司凤皱眉道:“你该跪并不是吧?可惜副宫主已经被天界人抓走,只留下你人,你当向他下跪才是。”
若玉垂头不语。禹司凤又道:“你怎会在这里?之前你在哪儿?”
若玉又道:“何况他去过不周山,知道那里情况,留下来也是个麻烦。对来说,没有想杀或者不想,只要副
若玉淡道:“弟子直在离泽宫,宫主并未在意罢。弟子见这月色十分美,便出来散心,不想冲撞两位,正要避开,结果还是没避开。”
禹司凤笑道:“当面说谎!你若直在离泽宫,为何还戴着面具?”
“弟子以为去除面具只是宫主说笑之词罢,既然宫主在意,那弟子马上就除下。”他不等禹司凤说话,抬手便摘面具。璇玑虽然恼他,但也好奇他究竟长什样,谁知面具摘下之后,露出张满是巨大伤疤脸来,那些伤疤看就知道下手人十分狠毒,几乎是致命伤,他五官已经乱成团,狰狞犹如鬼魅,两人都是大吃惊。
禹司凤道:“你……你脸怎回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若玉眼神平静,将面具又戴回去,低声道:“吓到宫主,是弟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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