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欢整理着自己
衣服，连连点头，显然根本没听进去。
璇玑叹
声，正要和
众人转身便走，无支祁见柳意欢留在原地不动，不由奇道：“你怎
？受伤？”
柳意欢脸上发红，嗫嚅道：“
……就不去啦。等人呢。”
“等人？还有谁要来？”无支祁有点摸不着头脑。
腾蛇冷笑道：“别管他！此人完全是色欲攻心，无可救药。他要等他心上人呢！”
“心上人？”无支祁更摸不着头脑。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睁开眼，悲戚之色洗而空。
火势渐渐小下去，他将紫狐骨灰仔细收拾起来，扯下截袖子，细细包好，往怀里揣，道：“走吧，去找天帝老儿。该说该做，通通弄个痛快！”
璇玑面上还带着泪水，默默点点头。柳意欢见她神色不对，急忙说道：“等等，有点事要事先说明。”
众人见他难得正经次，于是纷纷望向他，不知他会说出什正经八百意见。
柳意欢正色道：“紫狐事情，们都很难过。但希望你们明白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害紫狐，谁已经吃到苦头。去见天帝可不是去玩儿，有天大愤懑，也都给忍着。璇玑，司凤现在还不见踪影，就算为他，你也要冷静。”
柳意欢急道：“嗳呀呀，别管那多。总之你们自去，就留在这里，是死是活，也是自己命。”
无支祁还是莫名其妙，腾蛇哼道：“你等着吧！等青龙过来把你肠子都掏出来！到时候美死你！”
柳意欢脖子梗，根本没听进去，他直接用袖子扫扫地上灰尘，屁股坐下去，本正经。无支祁这回算是品出点味道来，小声问腾蛇：“他不会是看上青龙那脏女人吧？”腾蛇“嗯哼”声，冷笑：“这就是俗称臭味相投！”
无支祁惊骇又怜悯地看着柳意欢，最后摸摸脑袋，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那种女人都有人能看上。”想起自己随身携带“醒神药”——青龙鳞片，那味道他想起就忍不住要打寒颤。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人会喜欢青龙。
“走走！”腾蛇懒得和他啰嗦，掉脸就走。璇玑到底还是不放心，回头道：“柳大哥，你个人留在这里要小心，有什异常，就放信号，立即就会赶来救你。”
璇玑怔半晌，终于还是点点头。柳意欢心中松，谁知无支祁突然笑道：“人不犯，不犯人。神巫事，和天帝老儿没关系，但那些神仙若想骑在老子头上，就休怪老子不客气！嘿嘿，除死无大事！”
除死无大事，这五个字在璇玑心里砸出好大回响，她突然觉得阵轻松。
是，忍耐不等同于懦弱，她不可能直忍让别人欺压，在必要时候，她也不会放弃用武力来解决问题。最大惩罚，也不过就是死，这里人，谁会怕死？
柳意欢叹声，“你这只死猴子，专门和别人唱反调。罢，你说得也对，除死无大事。大不大伙为争个理，起死在这里也好，以后去地府，还有个热闹能凑。”
无支祁没有说话，他抬头望向遥远昆仑山，云藏雾遮诸神宫殿，他们命运仿佛也被云雾给笼罩，完全看不到点迹象。是死是活，就在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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