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说这切,都再三向证实,你完全是罪有应得!”禹司凤握住门把,回头厉声道,“你就等着下无间地狱吧!”
元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犹如夜枭,禹司凤拉开大门,将他凄凉笑声堵绝在门内,隐约中他似乎在唱歌,如泣如诉:“维此哲人,谓劬劳。维彼愚人,谓宣骄!”
到死也不肯认错,也只有个元朗。
门打开,外面景象瞬间换千万,犹如梦境般,禹司凤时竟有些不敢迈出去。身后铁门“喀
摆布,岂不是天生做狗材料。”
禹司凤皱起眉头,厌恶地看着他。
元朗神情悠然,像是想起什好笑事,慢悠悠地说道:“他妹妹已经死三年多啦。虽说金翅鸟很早就能现出人形,但那女孩子天生虚弱,十岁上现次人形,就再也没现过,到死都是只鸟,脏兮兮,成天只会哭着叫爹叫娘叫哥哥,烦很。”
“你将自己同族当作什?”若不是有铁门挡着,禹司凤很想将此人脑袋按在地上,bao打顿。
元朗悠然道:“他人死活,与何干?嗯,三年多前,刚好是让他去刺伤你,结果却失败时候。那孩子听话起来,比狗还听话,那剑下狠手,他自以为得手,回来便求,要去看他妹妹。那时已经将他妹妹转到银泉下方密室,搬进去之前,那女孩已经只剩口气,还想,若玉这孩子挺能干,若是知道他妹妹死,以后再也不肯为做事,很有点可惜。他下去时候,也很担心呢……”
“无耻!不要再说!”禹司凤掉脸想走。
元朗又道:“不放心,于是陪他下去看,结果便看到他妹妹腐烂尸体,那女孩声不响地就死啦。那天事情记得很清楚,若玉受很大刺激,拔剑就乱砍,他自然是砍不到身上,倒差点把他妹妹尸骨给砍碎。砍会,又开始大叫,这傻孩子,明明伤心要死,居然滴眼泪都没流。看这样下去不太好,只怕要惊动宫里人,便将他击昏过去。”
“说来也奇怪,他醒过来之后,就像什都没发生过样,还和提出要去看妹妹。倒要瞅瞅他究竟玩什把戏,便又带他下去,这回他见到尸体半点反应都没有,自顾自说着话,还给她胳膊上掏个玉环,尸体都烂不成样子,他居然还能抱在怀里。越看越觉得诡异,终于忍不住问他,没看出来那是死人吗?他回头和说,轻点说话,妹妹睡着。于是便知道,这孩子疯啦。上去之后,故意提出要他去完成任务,他居然也和以前样答应,丝毫不敢忤逆。便夸他几句,说那玉环选得漂亮,小女孩子,应当多多打扮,下回给她留意新衣新鞋。若玉便欢喜得哭,直到让他离开,眼泪也没停过。”
“你说,他心里到底耍着什把戏心眼?见到他,便忍不住揣摩他到底在想什。用个手下人都要这样费劲,实在不是所喜,所以便把他派得远远地。嗯,倒是要多谢你带来这个消息,你不提,都快忘他啦。原来他是真疯,不是装模作样。”
他说到这里,禹司凤早已走到走廊尽头,尽头处是扇漆黑门,居然虚掩着,仿佛是专门为他打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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