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却也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厉害!你原来也挺聪明,还当你转世之后成木头脑袋呢!”
说话间,神殿中仙乐依然不停,悠扬婉转,委实好听之极。无支祁叹道:“天帝老儿不知在里面享什福呢,咱们却落得这般狼狈。”
忽然之间,那曲调陡然上升,变得激昂悲凉,众人都是怔,只觉那编钟几乎是敲在心尖上,古琴铮然而响,铿铿数下,却是变徵之声,其凄凉苍茫之处,足可令人落泪。
无支祁喃喃道:“变徵是杀音。这般激烈,只怕升不到羽调便要破开!不祥啊。”
说罢转头看那血雾,脸色微微变,道:“不好,果然是杀音!”
玑知道他心中为难之处,便道:“你别出手,看着就好。回头天帝要是怪罪下来,就说是挟持你,没你事。”
腾蛇万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不由呆住,无支祁扯开衣服包扎伤口,痛得个劲皱眉,嘴里却笑道:“是啦,谁让你是天界神兽,想必为难之处也很多。这场架,和你没关系。”
腾蛇憋半天,突然怒道:“什叫没关系!别小看老子!他妈,打就打!谁怕谁!大不起死罢!”
无支祁逗他:“这样不好吧?你是大有前途神兽,和咱们这些造反作乱之人在起,没耽误你。赶紧回去才是正道。”
腾蛇果然不禁逗,把脸涨得通红,叠声地叫:“你看不起?!”
那些团团围簇血雾在蠕蠕而动,朝他们所处悬崖边上袭来,他们若不现在出手,下场只有两个,个是跳下悬崖,个便是被那血雾腐蚀成滩血水。
无支祁咬牙起身,将策海钩紧紧攥在手里,手心满是汗。
他这挥下去,开明门也要破碎,更不用提后面诸神,纵然能破开血雾,那也等于杀戒大开,真要和天界作对到底,璇玑要找天帝好好谈,便成奢望。是非成败,只在策海钩钩之间。
眼看那血雾弥漫而上,离他们不到丈距离,无支祁咬咬牙,抬手便要将策海钩挥出——那挥,便要是惊天动地。
他手腕突然
璇玑替无支祁把伤口紧紧缠住,防止它裂开,才道:“腾蛇,这事儿你为难,们都知道。你真别出手,对同僚下手,心里必定不好受。”
腾蛇咬着嘴唇不说话,最后把心横,道:“罢!除死无大事!起去便是!”
腾蛇有腾蛇好处,他从不会杂七杂八乱想,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旦决定,那就不可能回头,既然决定帮助璇玑这方,浑身顿时轻松下来,蹲着说道:“这血雾看似完美无缺,其实很好破,弄点大风过来吹散就行。再不济,用火来烧,烧它个三天三夜,就不信化不开!”
无支祁摇头道:“此事不急……哎,那臭女人爪子还真厉害,抓得老子疼死!说,你刚才给她泼什?”
璇玑掏出几颗药丸,其色如墨,笑道:“这东西啦,少阳派自己炼药丸,拉肚子啊,肠胃不适啊,吃它很有效。平日都是给们生吞,如果化在水里,就和墨水样,颜色难看味道也难闻。也是突然想到,她虽然会隐身,但可不是真变没有,不过是咱们看不到她身子罢。用有颜色水泼上去,不就立即现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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