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当作次夜情,又有什不好?他迷迷蒙蒙地想着,干爹叫他不可再做处男,今天便可以让他心满意足。他有些生涩地分开她大腿,环在腰上,低声道:“你真十九岁?不是骗人?”
璇玑面色酡红,默默点头。
就算真是未成年他也刹不住车。他握住她腰,调整下位置,似乎有些不确定,忽然又低头问她:“你叫什名字,再说次。”
她眼神像迷路小猫样,朦胧可怜,喃喃道:“璇玑,叫褚璇玑。”
他点点头,腰上沉,将自己用力挤进去。他也是第次,没什经验,只觉她紧得简直可怕,他背部绷紧,撑在她身上,柔声道:“放松……”或许最该放送人是他才对。他不知该用什样力度才算准确,近乎蛮横地刺穿她,那种温暖紧窒感觉立即将他包围起来,好像全身都包裹在里面样。
未成年。”
“那也没兴趣!”他又吼句,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心虚。
璇玑微微笑,低声道:“真没兴趣吗?”她软软地坐在床上,解开皮带,居然先脱裤子,禹司凤本能地拔腿想离开,可是不知为何,他脚下却动不能动。
她双腿笔直修长,在晕黄灯光下散发出珍珠般迷人光泽。他是二十岁正常年轻男人,有正常需求,某种杂志和小电影看许多,可是,他发誓这双腿是他见过最美丽。
没有丝瑕疵,带着少女青涩和女人柔媚,粉光致致。他忽然觉得屋子里冷气失效,温度个劲地在攀升,他大约是中魔,目光居然不能离开她身体。
她在下面发出细碎呻吟,小腿微微颤抖,为他把勾住,开始用力驰骋。第次根本没有多长时间,他下就泄,趴在她瑟瑟发抖身体上大口喘息。良久,他呼吸才渐渐平稳,有些懊恼地含住她耳垂,轻道:“没有套子,怎办?”
她似乎连声音都变得慵懒,“吃药吧……”她动动,轻轻推开他。禹司凤还留恋着那感觉,勾住她腰将她拉回来,柔声问:“去哪儿?”“去洗澡。”她黑白分明眼睛静
璇玑将长长衬衫下摆掀起来——她连内裤也没穿,少女最应当保护好不可让人轻易窥见隐私部位大大方方地亮给他看。不知是灯光作用还是他心理作用,他觉得她大腿内侧有块地方皮肤颜色不太样,像是有伤?
她手指指着那块颜色不同肌肤,笑问:“烫伤,记得是怎回事吗?”
他如同坠身梦境,缓缓摇头。她没有再问,只是颗颗将衬衫纽扣解开,敞开,脱下,然后淡定自若地向他笑:“来做吗?”
禹司凤将手里毛巾丢在沙发上,缓缓走过去,压在她柔软身体上,她双臂柔若无骨,缠上来,吐气如兰:“来嘛……”他垂睫细细打量她娇美脸庞,忍不住用手指轻抚,抚到她嘴唇上时候,她忽然张口轻轻咬,媚眼如丝。
他忽然有些无法自持,捧起她脸重重地吻下去,唇齿交缠间,她似乎在瑟瑟发抖,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样多。他顺着她脸庞吻下去,只觉她肌肤细腻犹如丝绸,刚刚洗过澡,散发出沐浴乳香气,偶尔恶作剧下,张口用力咬,白腻肌肤上立即出现块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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