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日本很常见种点心。类似鸡蛋糕,用鲷鱼形状模子烧成,通常里面还有红豆沙。在寒冷冬天吃上口热乎乎鲷鱼烧,是许多日本人甜蜜童年回忆。
是个好主意,于是把手机放回胸前口袋中。大约在小学四年级时候,父亲曾带着大哥和到还没改建成东京巨蛋后乐园球场看球赛。被水银灯照亮鲜绿色草皮,回荡其上打击声、欢呼声。十二局上半场,们支持横滨大洋鲸队[3]终于逮到机会准备举反击时,们却为要赶最后班电车而不情愿地离开球场。就在依依不舍地走向出口那瞬间,突然听到声干瘪打击声,接着欢呼声响彻云霄。们互看下,身旁那些原本要回家观众时间全部掉头涌向球场。父亲二话不说也跟着掉头,转眼间已经推开人群向球场走去。和大哥则是手牵着手,拼命地追着父亲背影。结果那天们是搭计程车回久里滨。虽然已经不记得最后到底是哪队赢,但那个时候父亲喜滋滋背影,以及如顽童般闪烁着光芒双眼,至今都还深深烙印在脑海里,跟平时在病患或家人面前充满威严……不,应该说是坏脾气“老师[4]”表情,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3]横滨大洋鲸队(横浜大洋ホエールズ),横滨海湾星队(横浜ベイスターズ)前身。
[4]日本人通称老师、医生或在社会上有身份和地位人为“先生”,即中文“老师”。
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事情。但直到现在,只要们之间陷入尴尬沉默,父亲仍旧会聊起棒球。
“不知道今年海湾星队怎样……”
“哪儿知道,早就不看棒球。”
如果可以这样决断地回答,也许对彼此都会是种解脱。但从不曾这做。
“是啊……怎样呢……”总是不断给他如此模棱两可回应。
久别年,车站前景象变许多。出南出站口左转,有通往公交站牌楼梯。途中有间立食面店[5],门口多台餐券贩卖机,并加玻璃门。原本挂在墙上脏兮兮手写菜单已不见踪影。而出租车停靠站旁卖鲷鱼烧[6]小店面,如今也换成便利店。虽然站前景象被开发得更加现代,但总好像少那点所谓街町气息。再加上车站前新盖座环岛,害得都找不到往老家方向公交站牌在哪儿。只好提着在车站水果摊买西瓜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站牌时,们三个人已经全身是汗。
[5]昭和四十年(1965年),日本经济蓬勃发展。应赶时间上班族需求,出现没有椅子,只让客人站着吃面面店,成为日本特有快餐文化。这种店大多在车站附近,店面小,售价低,通常味道不会太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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