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等待着附和。
她把之前对说过话字不差地又说次。
姐姐和不样,她个性开朗,从小就有很多朋友。念大学时候她尽情地玩乐,进入社会也是工作三四年就退休当快乐家庭主妇去。她小时候虽然学过钢琴、插花等才艺,但没有项有恒心继续学下去。这种无法持久个性想必是遗传到她儿子身上去吧。
“希望至少她婚姻可以持久。”
母亲曾如此担心,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担心只是杞人忧天罢。姐姐脸蛋像父亲,鼻子挺挺,长得很清秀。从她当学生时候就很有异性缘,结婚对象也是随她挑,不愁没人要。
“其实应该还有其他选择……”
“还会有什……”
姐姐用你明知故问表情看着,然后走入房间。想她言外之意是在责怪这个长期不回家不孝子吧。们同抬起骑马机和书桌之间茶几,将它搬出去。比想象中还要重很多。
“他们俩有提到什吗?”
将直挂在心上疑问提出来。
“嗯?什?”
,姐姐似乎到现在都还没释怀。
打开门,门板撞到放在门后吸尘器。用蛮力推开门,发现堆在房间里杂物已经多到没地方可以下脚。除新买吸尘器、健身球以及哑铃等家庭健身器材,还有《昭和流行乐大全》及《昭和纪录》等录像带和DVD,大概是被邮购或登门推销骗去买吧。那些杂物就这沿着墙壁摆放,当然其中没有任何样是东西。最夸张是,房间正中央还有台骑马机,连防尘套都没拿掉。为何过世大哥房间可以保持原状,而活着房间反而变成置物间?有股冲动,想要把心里不平衡说出来。
大哥房间在这十五年间,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变化,因为母亲不允许。最近,除母亲以外没有任何人会进他房间。母亲到现在都还会在打扫他房间之余,从抽屉里拿出相册,沉浸在回忆中。
“在楼梯底下都听得到她叹气声。”
姐姐曾偷偷告诉过。
母亲和独处时曾如此纳闷地说。想必不在时候她也会跟姐姐说样话吧。当们家五口还生活在同个屋檐下时,们曾经讨论过三个兄弟姐妹中谁最有异性缘。不管是情人节收到巧克力还是情书,都是大哥拔得头筹。那时母亲曾难得地站在这边过。
“良多在初中毕业典礼时,制服上扣子也是个都不剩地被拔走啊。”
“他是被人欺负吧?”
姐姐开玩笑地说。
“才不是呢,是被人家拔去当纪念。有很多女孩子排队抢着要呢,不是吗?”
“新娘子啊。”
“没什。”
姐姐带着笑意看着。
“会不会有些介怀啊?对于再婚之类……”
“不太可能吧?已经很不错啦,你还配不上人家呢。”
靠坐在骑马机上,盯着墙上大洋鲸队海报回想起这些事。刚好这时姐姐走上来。故意用无奈表情回头看她,然后环视房间。姐姐站在门口耸耸肩,副也帮不上忙啊样子。
“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这应该完全用不到吧……”
拍拍屁股下骑马机,起身。
“太寂寞吧……”
“寂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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