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回头,但用双手比个大圆。看来不只是父亲,连母亲都以为到现在还喜欢看棒球。
“不用……”
故意漫不经心地回答。
“最近电视都没什
“是什?告诉嘛。”
凑近身子问她。
“秘——密。”
由香里仍然看着前方。无奈地又在榻榻米上躺下。
“女人真可怕啊……”
“那也没什不般吧。”
“是吗?”
只坐起上半身,窥视着她侧脸。
“任谁都有这种东西吧,想要自己个人躲起来偷偷听歌什。”
由香里看着前方说。嗯……但还是没有完全被说服。
穿过商店街,从街角那间同学家开眼镜店右转,就是熟悉上学道路。有条小溪从道路下方穿过,道路两侧溪水在下雨时会水位高涨,漫到人行道上来。们总喜欢背着书包穿着雨鞋,故意在桥上踏着水玩,现在想起来真是危险。就在经过那座桥时候,母亲突然哼起歌来。正是那首《蓝色灯光横滨》。母亲凉鞋踩着柏油路,在那脚步声伴奏下,她歌声显得特别哀伤。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那时完全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看着她哼歌背影,走在离她稍微远点地方。现在很想知道,母亲当时是用什表情哼这首歌。但留在记忆里,只有那歌声、凉鞋脚步声,以及她白色小腿。
关于音乐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晚餐就这结束。
“喝完酒马上泡澡可对身体不好啊。”
父亲没有理会母亲忠告,早早进浴室去。他可能刻都不想多留,想赶快个人独处吧。淳史开始在檐廊玩游戏机,那是他饭后固定功课。结果,他后来连口鳗鱼肝汤都没动。在姐姐房间躺下来休息。在厨房洗完碗盘由香里进到房间来,在身边坐下。
“刚刚妈不是说‘没问题,可以听’吗?”
“人啊,都是很可怕。”
由香里终于将视线转向。想必她也会在不知道地方,边回想不知道回忆,边听着歌然后跟唱吧。其实对这件事本身并不会嫉妒。们都各自活三十几年不相干人生,当然是接受这切才会跟她在起。只是,当她可以那若无其事地把这种事说出来时候,会觉得她在人生路上比要老练许多。也许,这辈子都无法解女人这种生物吧。
把碗盘全部洗完后,母亲个人坐在厨房桌子前织蕾丝。桌子上,阿睦捡来百日红插在水杯中,在那下面也垫着蕾丝杯垫。定是母亲手工做吧。经过母亲身边,走到燃气灶前开抽风机,点根烟。
“现在应该有夜间赛吧?在屋顶上装这个,能看BS[44]。”
[44]指卫星频道。
“是这样吗?”
“当然。”
由香里回答充满确定。
“所以你也有咯?”
她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笑着。
把从那时起直挂在心上事情讲给她听。
“猜啊,她定是个人在家时候常放那张唱片。你不觉得光想起来就有点毛毛吗?”
边说着,边回想刚才母亲表情,那就像是看着父亲狼狈样子而暗自痛快似。
“没觉得啊……”
由香里答案出人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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