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不见
？放在这样大小细长盒子里。”
良多确实见到过那东西。父亲曾经十分得意地从壁橱里取出来，细长木盒有些年头
“是那样，咱家不是有幅立轴吗？那是宝贝啊，老爸说拿去电视节目鉴定，值300万……”
“家里没那东西。怎
？你缺钱？”
淑子单刀直入地发问，看不出有什担心样子。她在起居室里摘下帽子，用手整整头发，脱下薄外套。
“不缺钱，发不少奖金。”
“多少钱？”母亲问得很直接。
淑子凝视着良多。似乎要被母亲看透内心，良多移开视线。
“要来也不先说
声。”
“对不住，对不住。”
“什对不住？”淑子视线又回到良多身上。
“没什……”良多心绪不宁地答道，口齿含糊。
纪念邮票。他把邮票插入集邮册，放入写字台抽屉里。被自己视为宝贝邮票，不知什时候不翼而飞。大学毕业离家时，良多带走写字台。偶尔想起集邮册时他就找下，可就是找不见。是父亲趁搬家混乱时拿走吗？当票上金额只有3500日元。集邮册里除这套邮票外，还有很多其他整版和零碎邮票，恐怕全被父亲拿去换钱。
还有围棋盘和棋子、啤酒代金券等，能卖东西都进当铺，有东西还卖不错价格。
良多将当票放回抽屉，手指触碰到捆在起彩票。彩票种类五花八门，有年末发售也有夏季发售。父亲把它们放入抽屉前当然不会不确认中奖号码。没准也有漏看，良多这样想着将彩票全部塞进口袋。
良多拉开下层抽屉，里面塞满母亲内衣裤，赶紧关上，这是遭天谴。
他又翻下其他柜子，发现台眼熟相机。不是数码，是用胶卷国产老式单反机，应该能换点钱。
“别问那具体。”良多支吾道。
淑子笑起来。
“你不会撒谎，不像你爸。”
良多不得不认输。狡辩话，只会越描越黑，况且自己不会撒谎。这点也时常被人诟病，是混迹职场致命伤。
淑子开玩笑似在良多腹部捅拳。良多突然挨母亲下，哼唧声。不过他并不死心。
“你干什呀？”
语气虽不是咄咄逼人，但淑子身上由里而外透着股威慑力，让良多无法掩饰下去。母亲这种个性也许是在与父亲共同生活中培养起来，良多决定放弃狡辩。
“
找老爸遗物，突然想要些。”良多将蛋糕递给母亲，笑道，“买豪恩巧克力蛋糕。”
“你要什？钱？你嘴上有白东西。”
果然无法掩饰，淑子语中。良多在母亲面前没有胜算，连偷吃口大福饼都逃不过她眼睛，只有坦白。
此时，玄关有动静。良多停下手脚，仔细辨认。没错，是开房门锁声音。良多特意上锁，就是为能及时发现动静。
良多轻手轻脚地把相机和彩票塞进搁在厨房椅子上提包里。
“谁呀？是良酱吗？”
母亲大概看到鞋子才这问。听到母亲大嗓门儿，良多良心隐隐作痛。他又看眼提包，彩票露出来，他将彩票往里塞塞。
与此同时母亲淑子脸出现，良多立刻装出气定神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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