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搞?!”良多又激动起来,心气极为不顺。
“对,买棒球手套吧?”町田望着跑向右外野手真悟说道。
良多“嗯”声,将望远镜聚焦在真悟手套上。
“是美津浓。”良多用痛苦呻吟般语调说着,叹口气。
町田差点大笑起来,但他还是忍住。
町田将调查报告递给良多,岔开话题:
“这个高中棒球部很厉害。上高中时,们因为中止比赛输球。”
那是个名牌私立大学附属高中,参加过甲子园比赛,福住曾经是该高中棒球队队员。后来他直升那所大学,毕业后去山内房地产公司工作。
良多似乎不想再问,又举起望远镜观望。
单身成年男女交往已有年多时间,不可能没有性生活,町田想。
“哇,年收入1500万日元!”町田吃惊道。
“无非是靠厚颜无耻强拆赚到钱吧。把自己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良多咬牙切齿地说。
“强拆”这种词早就灭绝,把“别人痛苦”变成自己赌资,良多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町田真想这告诉他,但只是苦笑下。
“怎?”良多不高兴地瞥町田眼。他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说话等于骂自己。
真悟漏击球,被对手投出好球,可他根本没有击球意思。
地盯着福住。
此时,真悟向击球员区走去。町田提醒良多,告诉他真悟要击球,良多还是没有回答。
身着崭新球衣真悟站在击球区。他瘦小身材、可爱神情,看上去小于五年级这个年龄。
“真悟!真悟!加油!”福住高喊着。
真悟面带羞涩地回头看眼福住,马上转过脸去面向投手。
美津浓手套没有大显身手,球并没有飞到守候在右外野手真悟身边。比赛结束,真悟球队以大比分输掉比赛。
比
如果回答“嗯”话,他就会不断被追问“为什”“在哪里”等自己无法回答上来问题,最后还会被毫无由来地痛骂顿,所以町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真悟三球三振出局,看上去他压根儿不想挥棒。
“必须挥棒,快挥棒啊!”福住又对真悟大叫道。
“Don’tmind!Don’tmind!”响子帮腔道。真悟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直接跑去防守。
“混账,那小子瞄准四坏球!”町田望着说这话良多,脑子里闪出“操心爹娘”这个词。
“击中!击中!投手在发抖呢!”福住又高叫起来。
听着福住叫声,良多愤怒得脸都扭曲。
“他们已经……那什吗?”他问町田。
町田装着全神贯注地看球。
“你说,他们那个……那什吗?”良多再次问道。
“对别人孩子直呼其名……”良多又开始发火。
“山内房地产是个大公司吧?”町田看着调查报告说。
调查报告似乎没有涉及响子和福住是怎认识。仅仅支付点低廉调查费,所以也没办法挑剔。
两人都在房地产行业,很容易想象两人彼此共同点。福住38岁,单身,没有婚史,住在中野站附近商品房大楼里,定身家不菲。
町田用望远镜又看下福住,他穿着很随意但看上去很高档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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