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
将那魇兽
肚皮左捏右捏，“你能吃梦，可能吐梦？吐个梦与看看。”它左右闪躲，却缠着它不放，将它肚皮揉来揉去。
想是这魇兽果然吃撑
，最后真真吐个夜明珠大小东西出来，喜滋滋要伸手去捏那珠子，那珠子却突然消失化入土中。
刹那间，地上浮起
层薄光影像，蹲在旁饶有兴味观赏。影像中景致却有几分熟悉，回忆下，似是昨日忘川渡口下船处。就见虚无忘川边，个毓秀挺拔男子正揽个女子站着，光影慢慢转换，待扫至那男子面上，仔细瞧瞧，竟是凤凰那厮。
那女子趴在凤凰胸口，看不甚清，只瞧得她慢慢将头抬起来，凤凰慢慢将头低下去，两人脉脉望，唔，亲下去。
如此说来，这太半是狐狸仙说过“春梦”。
鱼倒也无伤大雅。”
这般问答，终于晓得这小鱼仙倌竟是凤凰兄长真龙夜神。原来有鳞尾不定是鱼，它还有可能是条低调龙。
此后，小鱼仙倌便随着们路同行，凤凰面色益发清冷，真真不晓得他这样冷清人怎作上火神。
夜里宿店，凤凰要个套间，命住在外间，理所当然道：“你是贴身侍女，自然要伺候起居。”小鱼仙倌便宿在隔壁。
睡至半夜凤凰说口渴使唤与他端水，迷迷澄澄下楼想寻看店小鬼要壶茶，不想却瞧见夜神小鹿缩在木梯口巴巴将望，怪可怜见，想是也怕鬼，便端水并将它牵回客房。
这魇兽昨日睡在和凤凰厢房，甚少做梦，想来这春梦便是凤凰。
兴致甚好地看着这光影里凤凰与那女子亲啊亲，亲啊亲，亲到后来那女子娇娇喘，凤凰可算将她放开，却仍缠绵地搂她腰，那女子副弱柳扶风样子倚靠在他胸口，将绯红脸转过来。
甚是面熟。
借着院子里洼小水潭子照照脸，比对番。
最后得出个结论，光影里女子确然长得与分毫不差。
第二日清晨，在客栈后院寻把草要喂那鹿，它却犟脖子不肯吃，身后有人轻轻笑，回身却见夜神站在那里，道：“锦觅仙子且莫要为难它，这鹿唤作‘魇兽’，只食梦，却吃不得草。夜里只需将它放出，它自会寻人梦魇将其食之。”
拍拍小鹿啧啧赞道：“果然天家宝贝，有趣得紧。”那鹿却突然打个嗝，摸摸它滚滚圆肚子，想来昨夜不知吃多少梦魇，现下撑住。
“两位客官，早饭备好，店里那位魔爷想是饿慌，面色不善得很，还请二位客官进去用餐。”小鬼在院门外探探头。
与夜神道：“不若你们先吃，看这小鹿吃撑，牵它在这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夜神笑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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