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句“日,顾上铭已经熄灯睡下,这下看不成。”
两人互相抱怨着远去,顾惘着和顾上铭在同张床上,在黑暗中听着彼此呼吸。
顾惘说他们已经走,顾上铭才从精神上松口气,被两个男人惦记,比起物质上紧张,顾上铭精神上紧张更加严重,尤其是想着有两个男人大半夜惦记着自己,就浑身不自在起鸡皮疙瘩。
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顾上铭现在身为被贼惦记人,表示很闹心。
顾惘见顾上铭没有说话,径
两人说完就揭开瓦,揭开瓦却只看见桶冒着热气洗澡水,没有看见人。
顾惘笑着和顾上铭说瓦上人是为睹他美貌而来,把顾上铭整张脸色都给弄得铁青。
顾上铭向来都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况相貌是父母给,顾上铭对于自己过于女气相貌没有什排斥,也谈不上什在乎,只是知道有男人因为见他面,就心心念念带着别人来起欣赏,态度还很是银猥,就让他很不舒服。
而且是在顾惘就在身边情况下,怎生个尴尬得。
瓦上两人打开片瓦,却没有看见顾上铭,想着顾上铭应该是刚洗完澡,心情就更加激动,美人洗浴后飞风景也是很不错,就算着房间布局,移动到卧室这边。
水珠溅湿长袍,把顾上铭裹在长袍中,抱着往床边走,把顾上铭放在床上。
顾上铭躺在宽阔床上,半撑起身子小声问道:“是来杀?”
顾惘俯身在顾上铭耳边,带着笑意说:“是觊觎你美貌。”
顾上铭被顾惘话说得心下恼,顾惘这人平时正正经经,到关键时候,说这些捉弄人话。
顾上铭半撑起身子,顾惘被水沾湿黑色长袍裹在他身上,反衬出他皮肤晶莹白皙,大腿从大敞开衣摆出露出,修长匀称而紧致小腿上还沾着水珠,就这样放在顾惘面前,他爹顾上铭确当得上美色这个形容。
顾上铭脱下湿漉漉衣服,露出自己紧实白皙身体,然后又裹进被子里,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顾上铭上方房顶上传来阵瓦片悉索声,顾惘毫不迟疑,扬手对着瓦顶就是阵看不见柳絮针。
房顶上人低哼句,抱怨道“哪里来毛刺,扎得脸上有点辣。”
“得,不就毛刺吗,你什时候那金贵,快看吧。”
揭开瓦片。从那方小小漏处,两人争抢着向里面看,结果看见却只是片漆黑。
顾惘倒也没有骗顾上铭,房顶上有两个人,都是觊觎顾上铭美貌而来,刚才两个人在房顶上对话,顾惘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大哥,那个顾上铭真有你说得那绝色吗?”
“那是自然,在盘龙梯上见过他面,病歪歪坐在轿撵上,那个样子别提多可人,虽然脸上有条疤,但是就连那个疤都是股子妖气,真当得起妖精这个词。”
“难怪说柳絮在他手里没有马上跨,就看着那张脸,都得有三分情面在,只怕肯为他鞍前马后男人也不少。”
“揭开瓦给你看看就是,只是不要惊动住他旁边飞陆景昌和顾惘,那两个可都是活祖宗,得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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