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折天摇头笑道:“护短成这样,你也算是个难得。为你护短,再敬你盅。”
崖下只有两人,算是同病相怜之人,只是人还看不清,人还不放不下。
不过个二十年,就颠倒现在殷折天对殷长河不喜。
殷折天摇摇头,道“得,不说这个,这样事情有什好说呢。”他抬头看顾惘眼,继续道:“你若是真想要保护顾上铭,你倒是可以在武林大会上去搏搏,你若能名满天下,顾家也因你而脸上有光啊,搏个江湖头衔,挂在身上也不嫌重。”
不说和顾上铭在起,要是想要和顾上铭站在起,没有足够能力,名声,只怕旁人子知道顾上铭身边个武功不错侍从,而不知道哪个侍从其实是惊才绝艳顾惘。
顾惘道:“这又有何难?若想要,什头衔不得?只是上那个台子像是耍猴戏样打闹给别人看,有个什意思?”
殷折天笑道:“既然如此,你今日晌午上台,把你对手削成血人事又怎说?啧,你手中剑可真狠啊,硬生生是要把对方切片。”
薄刃贴着皮肤切入,殷折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和片肉片没什区别,就指着折磨对方路线上,能让对方有多痛就多痛,却没有半点下死手,只是经脉被挑,就算恢复也是个废人。
炙热水汽从温泉水中蒸腾而起,四周都是高大石块零散堆砌起来布防格局,现在也顶多只能挡挡风沙,地上只长些零散小草,没有大片林荫,应该是和温泉中硫磺有关系。
“那个人冒犯庄主,要是不付出点代价,天下人便都因为柳絮山庄庄主是可以任人欺辱。”顾惘身黑衣,长发束起,盘坐在温泉旁,手里抓着盅酒,眉眼冷厉,话语也没有什语气起伏,若不是见过他和顾上铭相处,这个模样就是个十足冷情之人。
顾惘目视前方,盯着氤氲水汽看,其实他眼睛和顾上铭眼睛很像,只不过顾上铭眼下有红色血泪痣,便多几分女子阴柔魅惑,动作间又偏有股韵味,魅惑中又带着几分属于男子刚硬气质,尤其是那笑里藏刀功夫,全然体现出性格和气质融合。顾惘眼睛线条则不似顾上铭那柔和,偏重于男子刚强坚毅,在自身气质衬托中,仿佛利刃出鞘样锋利色彩。
说这番话间,周身凌厉之意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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