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上铭骑着马走在轿子前面,红色喜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身材匀称修长,玉冠束发,骑在马上,和轿子里柳珍样,都是面无表情。
只是被那方喜帕遮盖住脸柳珍,面无表情坐在轿子里,
在那金碧辉煌,镶嵌满明珠宝石和各色雕花凤冠面前,拿出那把银梳,银梳上栩栩如生花朵仿佛是长在梳子上般,精致素雅,她把那梳子别在自己发上,在红色绣满繁花喜服衬映下,显得格格不入,却比那些华贵饰品更加衬柳珍。
旁喜娘将得如此,赶忙劝道:“柳姑娘,可从来没有过这样先例,你还是戴上凤冠吧!这把梳子,太素净!嫁人可不能这样!”说着伸手就要去债柳珍发上梳子。
柳珍手把喜娘手给挡开,道:“说过,等你有资格命令时候,再来告诉应该琢磨做。”
喜娘又在这句话上碰个钉子,可是也不敢发作,要知道对方可是柳家嫡女,碰钉子也就碰钉子,谁叫她是奴才呢!
喜娘只好诺诺称是,然后给柳珍盖上盖头,然后搀扶着出房门。
柳珍在柳絮山庄山脚下宅子里,这里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柳珍闺房里,喜娘正在给柳珍梳发,今日便是柳珍出嫁日子,都已经看好良辰吉时,甚至连从山下抬到山上去时间都已经算好。
喜娘用着桃木梳在给柳珍梳头,桃木象征着宜室宜家,多子多福,花开满枝,硕果累累好象征。
然后是旁站着,位在柳絮山庄下找到多子多福中年女子给柳珍梳头,嘴里,念着:“梳梳道尾。“
那桃木梳齿轻轻穿过柳珍如瀑长发。
“二梳白发齐眉”
柳絮在惩罚自己,因为她,杨沂死,因为她,杨溢受重伤,因为她,顾上铭和顾惘明明那相爱却被拆散,都是因为她。
杨沂死,她没有理由再要去嫁入顾家,可是她偏偏要嫁进去,她要去消除顾上铭和顾惘误会,要在那里,去折磨自己辈子,直到她死后可以见到杨沂时候,她能过对得起杨沂为她受罪。
她要让自己活得越来越疼,让自己为这起付出代价,尽管她很累,已经没有以往意气风发,唯独只剩下冰冷外壳。
柳珍盖上红盖头出嫁,八抬大轿,唢呐笙箫,从山下到山上,十里红妆,何等无限风光,多少女子生求就不过是如此。
柳絮也是如此,这切和她想象中成亲是模样,但是唯独不同是,不是她想象中那个人,现在穿着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在他轿前人,不是杨沂,是被她欺骗顾上铭,他心中满满装着另个人,却因为被她欺骗,不得不娶她。
柳珍看着镜子里自己,面无表情,僵坐在妆台前。
“三梳儿孙满堂……”
那中年女人明显不是第次做这样事情,看起来十分从容。
“四梳永结连理,五梳和顺翁妯,六梳福临家地,七梳吉逢祸闭,八梳本万利,九梳乐膳百味,十梳百无禁忌。”
十梳毕,便是开始给柳珍挽发,她身上已经换好喜服,旁侍女捧着凤冠在旁站着,挽好发髻,在那凤冠就要沉沉压上来时候,她却伸手把那凤冠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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