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午光线也比较好。那真是太好,切都那完美。”
画家依旧面带微笑。
“那就从十点到下午点吧?您明天就能过来?”画家凝视着久美子脸确认道。
“嗯,是。”
画家并没有多说什。商定时间之后,他就立刻陷入沉默,仿佛在告诉客人,你可以回去。这种冷淡,反而让久美子多放心些。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没想到您会这快答应,而且这儿也挺急,您能明天来真是太好。”
身材高大女佣端来茶水,向久美子鞠躬离开。
画家听着走廊里女佣脚步声,腼腆地笑着说道:“啊,没有娶老婆。想必有很多照顾不周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啊。那位女佣明天开始也不会来。”
久美子险些变脸色,盯着画家脸。
画家话让久美子担心起来。走进屋里时候,她看见画室玻璃屋顶。想到自己要和画家在画室里单独相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心情又七上八下起来。
座屋子吧。
久美子赶忙与笹岛画家寒暄起来,而画家也高高兴兴接受久美子问候。
“不好意思,突然向您提些无理要求。事情来龙去脉想必泷先生已经告诉您吧?”
“是。”
久美子脸红——画家正用他那审视人物时所特有视线凝视着自己。
画家把久美子送到门口。久美子道别之后,只见他双手插在宽腰带上,点头示意。
久美子沿原路回到车站,路上不知在想些什。直到上站台等车,她才回过神来。站台在高处,杂树林所在山丘正好与视线持平。半山腰能看见各种各样屋顶。笹岛家那别具特色画室玻璃屋顶,在树林之中闪着光。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去那间画室里头,久美子忽然觉得很不现实,就好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样。
她本以为画家会让她坐在画室里,可她想错。笹岛画家让她坐在走廊藤椅上。
“
“这人就是不喜欢有人在作画时候打扰,这直是行事方针。也许有很多招待不周地方,不过咖啡什还是会泡。”
久美子无法抗议。对方是个画家,而且这事她已经答应下来,事到如今再拒绝,也是对对方好意侮辱。对方已经说,每天只需要坐两个小时,而且她已经对画家产生信任,并不想改变主意。
“那们定个时间吧,挑您方便时间就行。”
久美子想想说:“可能话,希望上午来。”
这样也比较安全。
“您能口答应真是太好。您应该也听说,说是模特,其实就是想画画您素描而已。请您不要想太多,就当是来这儿看看书什,在面前坐会儿就行。”画家用诚恳声音说道。
他脸上直挂着微笑,消瘦脸颊上也直带着酒窝。他颊骨突出,轮廓很是鲜明,但微笑时皱纹却给人留下柔和印象。
久美子放心不少。说实话,来路上她都心乱如麻,不过现在好多。她觉得这位画家不用担心。对艺术家蒙眬信赖与尊敬让她放心。
“您哪天比较方便?”
久美子说,明天是星期天,就从星期天到星期二好。画家诚惶诚恐地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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