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他长什样呢?”
“这……”
久美子迷茫。被警官这问,她发现自己还真想不起来。不,不是想不起来。那杂工直背对着自己,她压根就没看见他正脸,只能从他动作中判断他上年纪。
话说回来,那人还戴着顶登山帽,好像是画家用旧送给他。在强烈阳光下,宽宽帽檐挡住阳光,在他脸上形成道阴影。
“所以您没看清他长什样子?”警部补听完之后反问道。
“也就是说您是在女佣没去上班那几天去当模特?期间有没有发生什奇怪事情?”警部补盯着久美子脸问道。
久美子陷入沉思。
除自己上门打招呼那天,她其实只见过画家两次。原本说好要去三天,可最后天跑去画家家里看,发现门是关着。她只得打道回府。其实那个时候画家已经命归西。前天分别时候,画家还是高高兴兴,完全没有要z.sha迹象。他画画时候也是脸开心,分别时对待久美子态度也与前天如出辙。他虽是单身,但并不阴郁,反而非常开朗。
久美子把这些事告诉警部补,只见警官点点头说:“那画家在为您作画时候,屋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是吗?”
“是。”
画送人,或是卖掉?”
“不会,听说那些都是为他新作画。”
“实不相瞒,”警部补露出为难神色,“笹岛先生家中确留下您素描。可是只有张,而且还是画到半。您说他至少画八张,可们张都没有找到。画家总不会把画给撕,或是丢进火里烧吧?肯定是在某个地方……”
久美子还是第次听说这件事。
她望向远处,陷入沉思。八张画究竟上哪儿去?如果真如那位警部补所言,落入他人手中,那可真是太令人不快。她和画家商量好是“为作品中人物做模特”,并没有同意他把画交给别人。
“是,没看清。”
“那位杂工和笹岛先生说过话吗?”
“没有,至少在
饭菜与红茶都是画家亲手准备。屋里确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是——久美子突然想起,屋里虽然只有两个人,可花坛那儿还有个杂工呢。她还记得他身上白衬衫在耀眼阳光下十分惹眼。
久美子把杂工事情告诉警部补。他对此表现出浓厚兴趣。
“那个杂工长什样?大概多大年纪?”警官问道。
“嗯……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上年纪。”
然而,八张画都不见,而且那定发生在画家z.sha前。因为画家死后,肯定不会有人擅自带走画作。
“这件事连他女佣也不知道,”警部补说道,“她每天早上八点左右去,傍晚就走。她已经在那儿干四五年,对画家生活起居如指掌。可她也不知道小姐您素描到哪儿去。”
警部补停顿下。
“不知道为什,您去当模特那三天时间,笹岛画家吩咐那名女佣不要来上班。”
久美子想起来。第次拜访笹岛老师家时候,开门就是画家本人。不过后来有位五十多岁女佣给她端来茶水。当时画家告诉她,为作画,他让女佣这两天不要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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