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请您把这趟旅行目告诉们?如果您实在不方便说,们也不强求。”
“请允许保持沉默。”村尾芳生明确回答道。
“好吧。请再允许冒昧地问句,您之所以用假名预订房间,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桩私事关系?”
“就算是吧。”
课长从旁主任警部补手中接过文件,继续说道:“犯人从M酒店后山往南逃跑。您也知道从M酒店路往南走就是知恩院。今天早上们调查过,发现M酒店后院里脚印果然也出现在知恩院后院。脚印断断续续,并非个挨着个。”
“……”
“于是们就擅作主张,从您衣服口袋里找到您名片。”
村尾芳生不再抵抗。原本对着课长行人头别向边,变为仰卧姿势。于是访客们看到只有他侧脸。
“村尾先生……”课长发话。
当事人好像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听见旁人喊出自己想要隐瞒本名,眼皮还是神经质般抖抖。
“定很疼吧?”课长同情地说道。
身后主任警部补见过伤者。他就是第个赶到M酒店,对案发现场进行调查人。
“吉冈先生。”主任向伤者介绍课长。伤者好像知道对方是什来头,点点头。
“们已经向院长解情况,听说伤势不重,真是万幸。”
“让各位费心。”
警察署搜查课长走进病房时候,病床上伤者把头转过来。他气色还不错。乍看,他表情好像不是伤口疼,而是有些发愁。
课长不是独自前来,后头还跟着主任警部补和三位刑警。
那是间能晒到太阳病房。阳光透过窗户,照亮半张病床。
护士搬张椅子到床头。
“早啊,感觉如何?”
村尾芳生毫无反应地听着。
“们在您所住房间墙壁上发现子弹。那是美国子弹,用枪则是柯尔特手枪。”
“……”
“隔着窗户向您
“您这次是私下来旅行吗?”
课长态度彬彬有礼。这也难怪,受害人毕竟是外务省核心人物。
“……是,是为私事来。”村尾芳生低声回答。
“恕冒昧,事情到这个地步,有些情况们不得不问。”
“知道。”
伤者挪挪枕头上脑袋,做出点头动作。
“吉冈先生……们虽然也想这称呼您,可是们已经知道您真名。”
课长口气点也不强硬,脸上也带着微笑,用词也很柔和。
村尾芳生好像已经有思想准备,可脸色还是变白。
见当事人沉默不语,主任从旁插嘴道:“是这样,们从酒店那儿问到您住处,然后就去调查下,发现您写东京住处并没有吉冈商会,也没有个姓吉冈人住在那里。”
搜查课长已经向医生确认过,现在病人可以接受警方问询。毛毯下露出受伤者裹着厚厚绷带肩膀。
“谢谢关心。”伤者道谢。他头发很乱,因为头发比较少缘故,有些地方甚至露出头皮。
“您受苦。”
伤者露出微笑,可脸上阴云还是没有散去。眼神也有些游离。主任和其他刑警另搬几张椅子到课长身后。
主任与护士耳语几句。护士点点头,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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