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在电话里跟
说
。”村尾低头说道，“说是看见她身后有个看上去像是刑警人跟着，就没敢见。”
“哦？”
“估计是家人担心她安全才找
人陪吧。也难怪啊，可就是这
村尾点点头。
“去哪儿？”
“不知道。”
“那就把她丢在那儿不管？”
“谁啊？”
“可真是没想到。”等护士走远之后，客人率先开口。
“才刚到，半夜三更就出这种事，真是太出乎意料。”他瞥
眼病人，说道，“还好伤势没有大碍。不亲眼见到你可放心不下啊。现在好不容易能安心点。”
村尾稍稍动动脖子。肩膀像夹着块钢板，倒在床上完全动不。
“见到吗？”泷良精目不转睛地盯着村尾，低声问道。
“没有。倒是用电话联系上。你呢？”
泷良精轻轻关上病房大门，缓缓走向病床。
村尾芳生躺在床上，用眼神迎接泷良精到来。他脸上没有惊讶，就好像他早就料到泷良精会来样。
护士又搬出张椅子，就像刚才为搜查课长做那样。
“你可真是受苦。伤势已经从院长那儿听说。”泷良精坐下来，“感觉怎
样？看你脸色还不错。”
病人朝护士使个眼色。
在病人不能见客，但客人很是坚持。
那是位身材高大绅士，半头发都白。他态度很温和，但坚持要和住院病人见面。
护士们拿他没有点办法。对方给出名片，于是护士们把名片转交给院长定夺。名片上写着：
世界文化交流联盟常任理事泷良精
“给五分钟就够。”泷良精对院长说道，“他是好朋友，有些话定要跟他说。”
“女儿啊，他把女儿叫来。”
“什？他们在哪儿见面？”
“本来说好要在南禅寺见面。约时候，他用是女人名字。他女儿看到那封信，就来京都。”
“然后呢？见着吗？”
泷良精望着村尾，连眼睛都忘眨。
“因为火车关系，半夜才到酒店。”
“听说你不在东京？”
“是啊，在信州山区里待个星期。接到通知就坐上中央线。可是那车太慢，而且在名古屋换车时候也等很久。”
“那位，怎样？”村尾芳生仰望着泷问道。
“立刻就退房。”
“护士小姐，马上就走。”客人也向护士说道，“能否请你回避下？给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行。”
护士帮病人盖好毛毯，离开房间。
“能抽个烟吗？”
“抽吧。这儿没有烟灰缸，你就随便找个地方丢烟蒂好。”
泷良精打开银色烟盒，抽出根烟。白色烟雾在阳光和阴影之间升腾。
“这可不好办啊……”院长犹豫。
“正好和他住在同家酒店，其实当天夜里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中枪就是村尾君，事后才听说，真是吓跳，所以立刻就赶来。”泷微笑着说道。然而微笑中蕴含气派与底气，给院长带来无形压力。
“是向警方打听之后，才知道中枪是村尾君。不会打扰他很长时间，只要五分钟就行，见他就马上回去。”
院长只得缴械投降。
“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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