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情况想必也是如此。报上说您是在瑞士医院去世。既然您住
院，就肯定会接触到很多医生和护士。那您去世消息又是从何而来？医生怎
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野上显
郎又恢复茫然表情。
“还是说您住进瑞士医院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幌子？”
“
不能说。”显郎幽幽地回答。
“那再问您，当时村尾先生和公使馆其他馆员都在，况且当时报社特派员泷良精先生也在瑞士。现在村尾先生和泷先生都知道您回国这件事。至少村尾先生肯定知道，不然就不会安排您偷偷见舅母和久美子，而且泷先生也有类似可疑举动。其他人暂且不论，至少这两个人早就知道您尚在人世。这究竟是为什？”
“认识泷，但这次回来之后没有和泷联系过。他只是在欧洲时候认识朋友而已。”
“您刚才说久美子去京都这件事是您认识人帮忙安排，而京都酒店发生枪击案。中枪人名字没有印象。还找报纸查查，确实不是认识人。问题是，这起案件是在久美子入住酒店发生。笹岛画家案子也和久美子有关系。”
“这些事情也感到同样意外，这和说会有坏事发生没有关系。只是觉得，要是自己留在日本，会给很多人添麻烦而已。毕竟外务省当年对外公布死讯。”
野上显郎望着天上云彩继续说道：“忘说。这次回日本主要目，是给寺岛公使扫墓。昨天终于实现这个夙愿。他墓地很漂亮，就在博多附近山上，是个能看见大海地方。边给他上香，边想道，还是死太平，死就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芦村亮无言以对。
他还是下定决心说。他眉间露出苦涩，但硬是用帽檐阴影挡住。
“当然是个人来。”他又强调次。
“可是……”显郎继续说道，“离开日本时间不会通知你。在这里分别之后，就不会再联系你。这回，定要悄悄地走……况且再留在日本，肯定会有坏事发生。”
“坏事？”芦村亮问道，“什坏事？”
“不能说。反正就是有这种预感。”
“小亮，这些事就先往肚里咽吧。你好奇心太强，十万个为什，简直跟个孩子样。”
“这是十分简单而普通疑问呀，而且是事关重大问题。”
“还是别说这些。已经开
“当年寺岛先生对照顾有加。能给他扫扫墓，这趟就没有白来。这样就够。在日本待时间已经太长。”
“舅舅。”
“嗯？怎？”
“寺岛公使是在国外生病，回到日本之后病死。他肯定是在家人、亲戚、朋友包围下去世。”
“……”
“舅舅。”亮用敏锐眼神看着舅舅，“刚才提到笹岛画家，就是帮久美子画素描人，他去世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查清。”
“……”
“而且还听说久美子在京都时候，在她住酒店发生枪击案，酒店住客中枪受伤是吧？”
“这两件事都不知道。”显郎平静地回答道，“根本没见过笹岛画家。”
“可是是泷先生介绍久美子去当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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