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移情别恋?还是为那最后那剑?
又或者他根本不是在向他道歉?
不敢多想,陆离也不愿多想。
想得越多越难过,他宁愿封闭切,只看现在。
谢见微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在次次高潮中晕过去。
除这种疯狂地做爱,到底还有什能够满足空荡数百年灵魂。
陆离什都不想,什都不问,什都不去计较。
谢见微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仅仅是这样就心满意足。
别再逃走。
陆离脑袋嗡得声,按住他后脑,入侵他口腔。
高超吻技在心乱如麻情况下是无法施展,可因为心底浓浓爱意,再怎粗,bao再怎狼狈再怎笨拙亲吻都成最美好。
美得如同天边焰火,让人目眩神迷。
好歹陆离还有点儿理智,没在光天化日下抱他。
可也只能勉强回到屋里,门关上瞬间,陆离便把他抵在门上。
谢见微躲避着他视线,不肯开口说话。
陆离问他:“为什要变成个魅魔,为什要来魔界,为什要直偷看?”
“没有。”谢见微低着头急切反驳道。
陆离凑近他,双红色眸子里全是他:“你知不知道,做梦都想把你抓在身边?”
谢见微身体陡然僵硬。
也不知道是第几天,外头传来敲门声。
陆离猛惊醒。
颜可声音响起:“阁下,您还好吗?”
陆
恨、怨、被背叛绝望,全都消失不见。
他抱着他,仿佛得到切。
第二天,谢见微醒来时精神还有些恍惚,似乎昨晚痛苦还印在身体中,稍微回忆,神经便跟着震颤。
“嗯……”谢见微难受得呻吟声。
抱着他人蓦地收紧手臂。
陆离停下来,他还没射,可是却舍不得再折腾他。
他抱着他,动不动地坐宿。
谢见微醒来时,他又会吻他。
两人仿佛与切隔离,完全沉迷在这个不知何时不知何地也不知会如何空间里,拥有着彼此。
但陆离不可能直不出屋。
爱不爱都没关系,请别再离开。
陆离满脑子都只剩下这句话。
天夜,他们像是毫无理智野兽,抵死缠绵。
陆离不说话,谢见微也不求饶,他只会在几乎受不住时候低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陆离听得到,可是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事而道歉。
谢见微急切道:“进来,直接进来。”
陆离完全满足他。
两人发出同步轻叹声。
肯定是疼得,他疼,他也被紧得疼。
但又怎样?
陆离气息拂在他耳边:“为什要自投罗网?”
这是个问句,却是个充满叹息问句。
谢见微忽然抬头,他们离得极尽,似乎再动下就会吻到起。
陆离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但很快他便蓦地睁大眼。
谢见微吻住他,用着笨拙地毫无章法方式胡乱地吻着他。
谢见微抬头,两人在清晨微凉空气中对视。
谢见微慌忙挣扎,试图起身。
陆离却死死将他扣在怀里,不给他任何离开可能。
谢见微道:“放、放开。”
陆离沙哑着嗓子开口:“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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