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
“不要紧,睡醒就好。”
陆离道:“去把医生找来。”
“不要!”迷迷糊糊谢见微连声道,“不打针!”
其实谢军师是真有些怂这事。
“嗯。”谢见微接过杯子,喝口后又道,“你也喝点儿。”说着便把自己杯子直接递给陆离。
陆离也没接,直接对着他喝过地方喝口。
谢见微心痒痒。
陆离却别开头道:“去洗澡。”
谢见微忍半天才忍住没把“起洗”三个字给说出来。
谢见微却道:“回去再说吧。”
因为今天太特殊,所以陆离并未多说。
两人都话极少,回去路上除从裤脚坠落水滴声,再没其他声响。
夜色彻底降临时谢见微和陆离回到位于郊区栋别墅。
这应该是陆离私产,是处老式别墅,有半边墙爬满绿油油爬山虎,让本就偏哥特风建筑越显阴森。
比肩而立那个人,就是自己最想要人,还有什比这个更好?
谢见微闭着眼,对着墓地深深鞠躬。
谢柔是陆奶奶化身,这样美好女性,值得人生尊敬。
祭拜结束后,谢见微浑身已经湿透。
因为临近墓地时,谢见微不愿外人靠近,所以只和陆离走过去。
正常审美观。
他喜欢那种坚独立自由,有着女性柔美又不乏男性果决女性。
就像梦境中许多女孩那样,或温婉或活泼或成熟或可爱,但都不是依附他人菟丝花。
这想来,谢见微觉得陆离更该是直男枚,怎就弯成蚊香眼?
不过……
星际年代注射器都是无痛,戳几下都没知觉,哪里像这古早地球,整个钢针,还得扎皮肉下,怼准血管。
谢见微
毕竟今天是个太特殊日子。
虽然及时喝姜茶又泡热水澡发汗,但第二天谢见微还是发烧。
初春天气,他冻得直哆嗦,蜷在被窝里像个可怜巴巴小孩。
陆离来喊他起床,见他动不动,过来试下额头后才心颤道:“见微?”
谢见微哼哼唧唧:“再睡会儿。”
谢见微曾问过陆离:“为什不找人清理下?”
陆离知道他记不得那久远事,但这是谢见微种下,哪怕他忘记,他也会直保留它们。
慢慢谢见微也习惯,再来这地方也不觉阴森,甚至觉得从窗户里透出晕黄灯光十分暖人。
陆离和他起进屋,佣人已经准备好热水。
陆离道:“喝点儿姜茶再去泡个澡。”
他不想撑伞,陆离也纵容他。
雨再小也是不间断水,打湿头发、淋透肩膀、顺着面庞、胸膛,流遍全身,如同来自故人安抚。
上车后,陆离道:“把外套脱。”
谢见微老实地脱掉风衣,但里面西装也湿透,凉意透过薄薄衬衣贴在肌肤上。
陆离微微皱眉:“换下。”车里有备用衣服。
谢见微又想到自己。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男人在起,但遇上就是正确。仅凭这个人,就可以推翻切牢不可破规则。
因为陆离遇到他,因为他遇到陆离。
所以他们彼此才是对方真正规则。
虽然是在充满悲伤墓地前,但谢见微心里却片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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