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海头皮发麻,紧张道:“、是说……”
谢见微却忽然没耐性,他起身,抬脚就把人踹翻,声音也冷冽如冰:“实话告诉你吧,莫森给你设个套,这些资料全是真,货都实实在在地走,用是你名义,你不知情又如何?只能说明你蠢,连心腹都拢不住!”
说到这个地步,孙青海还有什不懂,他坐倒在地,面色惨白:“莫森……莫森他为什要这害,、和他无冤无仇!”
“他害你?你还真不够格让他害。”谢见微声音冷冰冰,“你啊,只是被当枪使
孙青海被他句话给震得腿软,他连声道:“少爷,这事真冤,是色令智昏,让那贱人钻空子,竟然勾搭个瘪三用名义去……去……弄批货。”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事无论是你做还是你小情人做,到头来都是你做。”
孙青海额头滚着大滴大滴汗水:“怎、怎能这说呢……那贱人做,怎就是做?治下不严是错,但总不至于……”
谢见微抬手甩给他堆资料。
孙青海不明所以,但看眼后他头皮发麻,直接跪倒在地:“这不可能啊,根本没做过这些,她也没胆子……”
可没办法,为人设,他必须去挨个走圈。
陆离那儿直有他行程跟进,他去哪儿,见谁,他都清二楚。
生病时候那乖,缠着他像个深陷爱情少年。
可转眼……又开始游戏花丛。
陆离无数次告诉自己,冷静些、理智点儿,不要被谢见微蛊惑,不要去期待,但……说再多遍也没用。
陆离推倒怀中人。
至于那里热不热,嗯……这事你不知不知只有大离最清楚。
也不知道是药发挥作用,还是大离立功,酣畅淋漓来发,又睡觉之后,谢见微居然退烧。
谢见微还挺遗憾,怎这儿快就好?他还没玩够呢!
虽说退烧,但陆离还是把他圈在这儿歇两天。
谢见微不咸不淡地看着他,声音也轻柔缓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孙青海猛地睁大眼。
谢见微道:“这些都是莫森为你准备,就等着父亲闲下来,把资料全递上去。”
“他这全是血口喷人,共就走票货,怎会有这多记录?他这根本就是诬陷,查肯定就露馅,陆先生绝对不会相信。”
他急声辩解,却不料自己已经说漏嘴,谢见微笑下问道:“原来你共就走票货啊?”
过四天,谢见微换四个地方歇息。
边浪着,边也没忘正事。
晾孙青海小半个月后,谢见微觉得是时候去和他说道说道。
孙青海胆战心惊,瞧着谢见微终于来,他又心慌又松口气,该来躲不掉,他能做都做尽。
谢见微斜靠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看他:“孙叔,你人老心未老,胆子比小年轻还大啊。”
谢见微还想再装两天病,只是他体温正常,也不咳嗽,点儿该有症状都没有,实在不好装。
总不能捂着肚子说自己肚子疼吧!
肚子疼话,大离也不舍得干他啊。
甜腻腻小蜜月就这被迫结束。
身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浪子,谢见微真不想去见自己小情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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