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算痛快。”他快·活地答道，“在相川镇旅馆接到您
电报那晚上，
刚好去看
当地佐渡民谣舞。”
“噢！”赖子低声笑，“在发源地大概还是蛮有兴致吧！真想看看呢！”
她声音里洋溢着想
道去佐渡愿望。
两人走出剪票口。上野车站果然名不虚传，即使在这样早清晨，拥挤程度也不亚于大白天。似乎因为其他线路火车同时进站，有更多旅客朝剪票口涌过来。
“到哪儿去？”出剪票口后，赖子边走边问小野木。
石头落地。
火车停稳以后，小野木走下月台。从车窗里已经看清赖子身影所在位置，他便朝那里走过去。赖子仍旧很拘谨地站在原来地方。
小野木内心不免有些激动。
“您早！”小野木从旁说道。正在朝其他方向张望赖子抬起眼吃惊地望着小野木。
“哎呀。”她发出很轻惊叫声，“您回来啦！”说着，脸上露出笑容。
“是啊。”小野木把旅行皮箱换到另只手上，心里考虑着，“去吃点什
热东西吧。”
“好。”
小野木今天早晨老早就睁开眼睛。当时感觉是，心里有说不出兴奋，因而再也无法入睡。火车穿出山岳地带疾驶在宽阔平原时候，小野木面注视着晨光熹微中雾霭荡漾原野，面在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再过几十分钟就能见到赖子。
从接到电报那刻起，小野木就盼望着见到赖子。然而，对于早晨五点半这个时间，还是感到有些不安。他觉得赖子来迎接自然很好，但同时也感到，她不来似乎更为稳妥。不过，见到赖子身姿，心中又确实激动不已。
“这早，您出来方便吗？”小野木说。
“可是，不是已经拍电报说好吗？”赖子眼里含笑答道。
周围都是下火车旅客，正朝出口方向走去，他俩也随即加入这股人流。赖子这会儿紧挨在小野木身边，以致于她身子都触到小野木臂肘。
“很累吧？”赖子仰起头，看着小野木充满倦意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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