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暂时不能到你那里去。”
个女人
尖嗓门从听筒里传出来。结城中途便搁下
电话，但紧接着那铃声又响起来。
“喂！”结城把办事员叫过来，“你就说刚出去！”
“总之，约定是今天晚上。你也起去下吧？”
“啊，自然很想参加哩。”
“好吧，就这样决定吧。你六点钟赶到会场。”
“谢谢！‘菊芳’对吗？”
“对。喂，你见过西村先生吗？”
“你很忙呀！”结城说，“听说，那天早晨，你是坐特别早火车去？”
“啊，就是这样，整天穷忙。不像你总是优哉游哉。”
吉冈低声笑。声音表明他好像还要讲点什
，但又改变主意，问道：“那，找有什事？”
“嗯，你今天回来得正好。今天晚上就要……”
刚讲到这里，结城压低声音，说：“准备把西村介绍给局长。”
。恰巧在这个时候，结城面前电话响。
说起来，打到办事员面前电话与结城面前电话是有区别。也就是说，作为朝阳商业公司电话机，是摆在办事员桌上那架。电话号码簿上也是那样登记。所以，结城办公桌上那部电话，在电话号码簿上便是以另外名义记录在案。
结城拿起眼前电话听筒。
“是吉冈产业，经理先生在吗？”是个女办事员声音。
“就是。”
“没有。只知其名，还次也没见过。”
“那正好，好吧，见面再谈！”
结城挂上电话。慢悠悠地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接着，淡蓝色烟雾便顺着肩头朝窗户方向飘去。他是想面晒着暖洋洋太阳，面观赏外边景色。
电话响，这次也是结城办公桌上那部。他折回身，颇不耐烦地把听筒放到耳朵上。
“怎？是你呀？”结城边问边把香烟戳进烟灰缸里。
“局长？田泽先生吗？”电话里，对方声音有点惊讶，好像不大相信样子，“田泽先生能到场吗？”
“从山田那里已经接到消息，说是会来。山田这个人，大概不会撒谎吧。”
“在什地方？”
“暂时决定在‘菊芳’。反正这是头次，还是不要搞得那排场吧！”
“会不会来呀？”吉冈声音仍是半信半疑。
“对不起，们经理要找您。”
于是，电话里换成吉冈声音。
“结城吗？是。”吉冈瓮声瓮气地说，“听说前两天你来电话。”
“啊，那次是有点事。正好是你出差那天。”
“啊，对不起。到仙台去，今天早晨刚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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